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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不记得我了吗?”
黄斌斌仰起头,朝徐建民露齿微笑,两个深深的小梨涡。
徐建民抬手揉眼。
他想喝多了,做梦了,梦到这个野种,真是让他倒胃口。
他打了几个酒嗝,“你给我滚。
信不信,我把你杀了,野种。”
他无甚所谓地说。
黄斌斌摇晃左手手中的玻璃瓶,正是那个被徐建民一脚踢去墙角的玻璃瓶,绿色瓶身上贴着粗糙的印刷画面。
“啪”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黄斌斌胖乎乎的小手中,剩下半个玻璃瓶身,他深深的小梨涡随着说话声时隐时现,“爸爸,我回来了呀。
你喝多了吗?那我帮你醒醒酒。”
话音未落,惨叫声回响在房间。
半个玻璃瓶身扎进了徐建民的右腿大腿。
他残存的酒意因剧烈的疼痛飞快褪去,他的双腿由于疼痛而战栗,他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抚向自己受伤的大腿,惊恐地看向身前的小男孩。
“你……你……你是谁?”
他睁大双眼想看清楚,但长年酗酒已经损害了他的视力。
黄斌斌微微歪着头,向前迈了两大步。
他们间的距离不足一个拳头,黄斌斌的发旋就在徐建民的下巴下方。
他要比之前更用力地仰头,几乎将头往后仰到了90度。
“是我呀,爸爸。
黄斌斌。”
他纯真的面孔掀起笑容,“你不记得了?或者你更喜欢叫我野种。”
伴随说话声,黄斌斌抬手,将已经嵌在徐建民大腿处的玻璃瓶,继续往肉里推进。
徐建民惨叫连连,他没办法站稳了。
不知怎么的,他已摔落在地面,周围响起乒铃乓啷的玻璃碰撞声。
他双手随意抓起两个酒瓶,便笔直飞向黄斌斌站立的位置。
酒瓶穿过黄斌斌的身体,飞向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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