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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大爷,大爷,别扒拉了,这是我的亵裤。”
大汉光着身子,双手紧紧拽着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那裤子里鼓鼓囊囊的是啥?还藏了银子?”
徐大成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啊?那是……那是大家都有的那玩意儿呀!”
大汉心里咯噔一声:坏了,这壮如牛的车夫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哦,那算了。”
徐大成看向瘦高个:“你叫什么名字?”
瘦高个跪在地上,打着哆嗦:“我……我叫阿伟。”
“阿伟是吧,快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徐大成邪笑一声。
“还有你们,所有人,把衣服全部脱了,只留一条亵裤!”
徐大成大刀挥来挥去,大声吼道。
一会儿功夫,徐大成握着手上鼓鼓囊囊的荷包,满意地回到了马车上。
华丽的马车继续向前奔驰,路边树木后面,藏着一群只穿着亵裤的男人,冷得瑟瑟发抖。
沧州的墙上很高,但是很破,路边的狗见了都要摇头。
交了路税,查了官引,马车轻松入城。
“老徐,你说,这悦来客栈是连锁的吗?”
沈烁双手环抱在胸口,抬头看着客栈的牌匾。
“何为连锁?”
孟元思不懂。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
沈烁摇摇头,走进了客栈。
在路上漂泊了将近三个月,三人终于抵达了沧州城。
躺在了客栈的床上,沈烁终于重新体会到,什么才叫生活,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起了个大早,沈烁带着两人来到了个小摊上,徐大成的胃口贼大,风转残云般地消灭了摊子上一半的包子油条。
“快跑啊!
蛮兵来了!”
一声急呼突然从远处传来。
街上的人如同见到了洪水猛兽一般,纷纷跑进离自己最近的屋子,屋门一个个接连关了起来。
沈烁想问问小摊贩怎么回事,回头一看,哪还有小摊贩,人影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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