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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辞低笑着从善如流地松开了停留在她大腿根作恶的手掌,只是没等小姑娘一口气喘匀,那只手掌便掐住了她的腰往上提,让她靠着自己跪直起来。
毕竟两个人相处时日已久,宋予时迷糊着的大脑也懂得了他的意思,于是软软的手伸去帮他把早已经勃发的欲望从衣料里解出来。
周屿辞握着她又小又软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放,小姑娘便一只手撑着他的肩膀,一只手随着他带着自己覆盖上红得发紫的分身,上下套弄了几下。
不需要任何其他多余的准备,周屿辞侧头亲着宋予时的脸颊,抚摸着她的臀部温声哄着,“自己慢慢儿坐,宝贝儿。”
小姑娘望着他的眼睛,轻轻咬着唇,便扶着他的肉棒摸索着在穴口剐蹭了两下,让硕大的蘑菇头被粘腻的水液沾湿,而后慢慢地往下坐去。
甬道早已经在刚才漫长的前戏里被充分润滑,所有的褶皱都尽数最大程度地舒张开来,察觉到龟头的挤入,花道里的媚肉便争先恐后地往上攀附而去,似乎想要把它用力地拉进这个销魂窟。
周屿辞自然也察觉到了,他一只手帮着支撑住小姑娘软绵的纤细腰肢,另一只手托着她挺翘饱满的臀,勾着唇去亲她不自觉间嘟起的红唇,“看来,圆圆也饿了。”
宋予时哪里听不出来他在逗自己,面红耳赤地咬了他的唇一口,结结巴巴地制止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继续讲这些要臊死人的话,“你,你不要这么,这么说嘛!”
周屿辞被她的小模样惹得心里柔软得不成样子,搂紧她的细腰低声笑着,“圆圆宝贝儿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宋予时已经没力气回答他,她的大腿发酸,即使是他的手臂支撑着也不受控地往下坐去,只能细细闷哼着调调,“嗯···哈啊···”
小穴艰难地含住了他一半粗长滚烫的性器,便觉得要再也吃不下,小姑娘的生理眼泪又掉下来了,委屈地看着他,“你帮帮我嘛···”
周屿辞挑着眼尾笑得恣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帮她擦走掉下来的金豆子,柔声哄着自己的小祖宗,“好,帮你,宝贝儿别哭了。”
宋予时听见后也不管两个人此时水深火热接壤在一起的性器,就把自己一个劲儿往他身上黏,湿漉漉的脸蛋黏黏糊糊地贴到他的脸上蹭着,像一只懒懒的猫咪,“屿辞哥哥···”
周屿辞被她喊得神经都要发疼,低声应了她,便用力扯着她的细腰往下坐去。
“啊···”
一下子被进入得彻底的触感让宋予时浑身都想被抽干了力气似的发麻,周屿辞也被她紧致柔韧的穴肉夹得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没有两秒,周屿辞缓过来后便托着她的臀,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只是抽送了几下堪堪纾解了快要烧起来的欲望,周屿辞便记着要带套,伸手拉开床头柜想要摸出一盒来。
却什么也没有摸到,抽屉里空荡荡的。
周屿辞大脑懵了一瞬。
之前因为顾及着小姑娘的摄影工作,两个人一直没有要小孩的打算。
即使这几年周屿辞有想要和她一起拥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小孩,也并没有和她提起,只是让她安心地先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完了,再考虑做妈妈的事情。
他不想她有任何的遗憾。
因此周屿辞在买计生用品这方面从来都是没有疏漏的,每个月都有人按时按箱地送过来,家里的计生用品从来都是不缺。
···而现在。
周屿辞很确定,自己什么也没有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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