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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澄森森怀疑，如果对方想在这里把自己做掉，都不带让人发现的。

在他的胡思乱想中，跟着墨镜女人进了包厢。

墨镜女人摘下墨镜，露出了一张略有些熟悉的脸。

叶澄盯着她仔细看了会儿，还是没能认出曾经在哪儿见过她，不过长得挺漂亮倒是真的，唔，只比自己差一点儿。

“不记得我了吗？”

女人的声音淡淡的。

叶澄又眯起眼，将她仔仔细细看了两圈，直到对方面露不耐，他才终于注意到了女人下巴上的那颗痣，恍然大悟：“啊，你是何总的女儿！”

这女人正是何芸。

“也难为你能把我认出来了，”

何芸笑得虚伪，“我们见面的次数可不多。”

既然是认识的人，叶澄就没那么紧张了：“是啊，好像就我上高中的那两年见过几次，我爸爸前几年……咳，后来还是何总念旧把他招揽过去的呢，替我谢谢你父亲。”

“小事而已，况且你爸爸本来就有能力，我父亲一直很看好他的。”

何芸笑得友善，“当年沙家出事，我父亲还收留了寻也送他出国呢，后来寻也为了报恩，一学成归来就和我结婚了，可惜他太忙，还没来得及办喜酒。”

叶澄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

何芸眨眨眼，仿佛不知道自己已经抛出了个惊天炸弹：“我说我和寻也结婚了呀，怎么，你和寻也走那么近，他没和你说过吗？”

“说、说过啊。”

叶澄惨白着脸低下头，他怕何芸会发现自己的失态，“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先生走得近的，他告诉你了吗？”

拜托，千万不要是债主说的！

“是啊，寻也告诉我的。”

当然是假的，是何芸自己查出来的，“包括你和他的关系，他替你还债，你把自己卖给他，我全都知道。”

叶澄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的耳朵忽然开始嗡嗡作响，连何芸接下去说的话都听不清了。

她知道了！

她居然都知道！

沙寻也，他究竟把他当成了什么？！

何芸也发现了对方没有在听自己说话，她本来就对叶澄万般看不上，可一想到自己接下去要问的事情，只能耐着性子挥了挥手，努力将叶澄的神志唤回来。

叶澄头昏眼花，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