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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哲朝他比了个中指,怕挨揍,比完就一溜烟地跑了。
韩劭笑着骂了句,转身屈指在阮欣桐额头上弹了个脑瓜崩:“怎么这一路这么沉默,说说话啊。”
阮欣桐捂着脑门摇头:“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会没好说的呢?”
韩劭双手插进裤袋,转身倒着走,笑眯眯地盯着她微红的眼睛,“听说你都为我哭了,这么心疼我啊?”
“我那是吓得好不好!”
阮欣桐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你知道我们当时有多害怕吗?”
“可是这也不能怪我啊……哎,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嬉皮笑脸,看着就很没诚意,阮欣桐有点生气,但自己也不知道该气什么,这事儿说到底还真不怪韩劭。
她抿了抿唇,忽而道:“其实你爸爸也很担心你。”
韩劭不说话了,脸上敛了笑容,眉眼瞬间有些冷,他又转了个身,跟她并着肩,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道:“你不用帮他说话。”
“我没有。”
阮欣桐把医院里的情况说了一遍,重点描述了韩忠当时的状态,她觉得这父子两人都不是会表达的人,一个比一个强势,这样下去恐怕会把那点温情硬生生磨得渣都不剩。
“……事情就是这样的,韩劭,你爸嘴上骂的再凶,心里也还是疼你的,你信不信,如果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的人是你,他别说骂人,可能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从校门口到教学楼,韩劭这一路都没有再说话。
他不由得想起了丁洁昏迷时韩忠指着他鼻子大发雷霆的模样,韩忠当时无疑是着急丁洁的,但是也没有阮欣桐说的那般脆弱。
韩劭的心情很复杂,心脏蜷缩在胸腔里微微抽动了下,让他不舒服地拧起眉头。
真如何,假又如何,妈妈的死早就在两人之间竖起了一道厚厚的坚冰,不是一根火柴能够融化的。
可是在幽黑望不见底的深渊,他真的不贪恋这根火柴的温暖吗?
手指在裤袋里慢慢攥成了拳,指甲将掌心抵得生疼,韩劭似是满不在乎地问:“他当时真那样了?”
“撒谎是小狗。”
她说的很认真,微微侧仰着脸,鼻梁上的一小块皮肤反射着莹白的光,韩劭盯着她看了好会儿,突然咧唇一笑:“哪有这么可爱的小狗。”
阮欣桐:“……”
这人真是太坏了,阮欣桐追着去打他,韩劭三两下蹿上楼梯,蹿得太猛,跟路过走廊拐角的同学撞了个满怀,一个“对不起”
还没说出口,对方先冷冷地剜了他一眼:“你不要太得意!”
韩劭:“?”
他斜着眼道:“得意怎么了,你谁啊?”
“……我是陈文清!”
“不认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陈文清气得脸色发青,浑身颤抖,阮欣桐在后面憋笑得不行,就这脑子,到底是怎么当上学霸的?
因着这一打岔,两人的心情都明朗了不少。
阮欣桐担心两人打起来,忙跟陈文清打了个招呼就推着韩劭往教室走,韩劭不满地扭头看她:“慌什么,你认识他?”
“他是八班的……”
话音未落,旁边突然有人抱着脑袋尖叫起来:“啊——你们快来,黑马在这里!”
呼啦啦一群人蜂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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