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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哭也是一门学问。
穆余哭起来没声,就是掉豆子,偶尔抽个气,再继续哭。
哭到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的,忒可怜。
不太洒脱的人看见她哭,说不定也要跟着流眼泪。
付廷森是不是就被她这招勾了去的?
红唇皓齿,口红颜色非常正,这女人脱衣服和哭这两门都很精道,付延棹正欣赏得对味儿,她别在耳后的头发因为慌乱些许垂落在唇边,遮掩了她半张脸。
他松开手,将她的头发撩回耳后,一会儿看她翘起的发尾,一会儿看她耳尖的弧度,用他们两能听见的声说:“头发剪了多可惜。”
神经病。
原本听了他的事,加上这段时间他还算安分,来就是喝茶,穆余对他还有些改观,如今看来,他就是个神经病。
靠得有些近,她不敢乱动,只好对着门小心动了动手,像在面壁思过。
付延棹点了根烟,将她转过来,烟往她眼睛吹———
和付廷森不一样的味道,付廷森的烟带淡淡薄荷味,不过很烈,一吸就呛。
穆余尝过他嘴里的,先是苦涩,然后才是清甜。
付延棹的烟很香……就是很香,醇厚的像红酒玫瑰花……穆余只吸了点空气里的余烟,脑子一下昏沉,只有酸涩的眼睛告诉她这烟是烈的。
“这烟……”
这烟里面是不是有东西!
付延棹低下头:“香么,这可是好东西。”
他又深吸一口,见她开始憋气,捏住她的下巴,等她忍不住要换气,再侧着脑袋渡给她。
穆余猛咳了几声,
“你……”
这一大口吸进去,晕晕乎乎,身子都有些软,瞧着眼前的付延棹———
他眉眼之间真漂亮啊。
他笑着,垂下眼看她的眼睛,又挪到她嘴唇,盯着她的唇问香不香。
穆余呆望着他嘴巴动了动,没说出话。
看见他抿上烟蒂,轻启唇,呼出浓白的烟。
门后的角落,还能听见外面偶尔的脚步声,这一小片地方的空气明显不够两个人用,穆余觉得有些缺氧。
心脏在不受控制地跳,她知道这是不正常的,好像再快一些就要爆裂,四肢都僵着,丝丝缕缕的烟雾飘进她身体里,在她的灵魂深处烙下印记。
穆余看着他靠近,后面没有路给她退,他侧着头,总是似有似无地碰她,有好几次鼻尖碰上她的皮肤,再近一点,嘴唇好像就要碰上……
穆余已经忘了要如何反应,每次以为要挨上的时候他又侧头,转向另一边……
付延棹比她好一些,不过也晕也缥缈,只想凑近凑近再凑近,和她玩这暧昧的小游戏。
她这模样实在太可爱,他忍着笑,最后一次挨近她,她竟无意识地张嘴要迎接他,便知道是差不多了。
要到最爽的时候,背后突然一阵急促地敲门声,穆余心脏猛地一抽抽,差点过去了,还是付延棹揪着她的衣领没叫她软倒下去。
“妈的……”
听他暗骂了句脏话,他正兴头上。
将那还上头的人扯起来站稳,开门———
阿喜一脸着急地站在门口:“小姐,楼下有一帮人闹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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