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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圈内小集团！

贾纳斯信徒！

&rdo;埃勒里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

&ldo;这个愚蠢的谋杀诱饵被藏到什么地方呢，厄普代克？&rdo;

&ldo;在经纪人银行的一个保险箱里，&rdo;银行家低声说。

&ldo;在你自己的银行。

对你来说非常合适，&rdo;埃勒里说。

&ldo;不，不，奎因先生，所有我们五个人都有那里的钥匙……&rdo;

&ldo;那小集团今年去世的三个人的钥匙哪里去了呢？&rdo;

&ldo;大家同意，死者的钥匙要由幸存者全体当面销毁。

&rdo;

&ldo;那么保险箱现在就只剩两把钥匙了。

你和另一位活着的圈内人各有一把？&rdo;

&ldo;对‐‐&rdo;

&ldo;你不敢说是那位幸存者谋杀了你们那荒唐的五个成员中的其他三个并且已经盯上了你，厄普代克？‐‐这样作为圈内人最后的幸存者，他将成为所有那二十万美元的继承人？&rdo;

&ldo;我还能怎么想呢？&rdo;银行家大声说。

&ldo;很显然，&rdo;埃勒里反驳道，&ldo;你那三位伙伴都已经上了人类谁都免不了要走的黄泉路。

可那二十万美元还在保险箱里吗？&rdo;

&ldo;还在。

我今天来这里之前还去看过。

&rdo;

&ldo;你要我来调查吗？&rdo;

&ldo;对，是的‐‐&rdo;

&ldo;那很好。

那个小集团里幸存的内奸叫什么名字？&rdo;

&ldo;不，&rdo;比尔&iddot;厄普代克说。

&ldo;请再说一遍好吗？&rdo;

&ldo;万一是我错了呢？他们要是正常死亡的话，我早就把那个人端出来了。

不，你先调查，奎因先生。

找出谋杀的证据，我将尽力配合你的工作。

&rdo;

&ldo;你不愿告诉我他的名字吗？&rdo;

&ldo;对。

&rdo;

新年前夕的鬼已经开始出动了，但是埃勒里只好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又把它赶回到坟墓中。

妮奇叹了口气，伸手取来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