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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ldo;没有。

要是他说了，表演会被破坏的。

&rdo;

&ldo;你认为下毒者是因知情而杀了他？&rdo;

&ldo;有可能。

&rdo;英格拉姆教授在椅子上蠕动，&ldo;告诉我，巡官，你是个聪明人吗？一个有理解力的人？&rdo;他微笑，&ldo;请等一等，让我解释我为何如此问。

尽管我很尊敬我们的好朋友波斯崔克，但我不认为他处理此事的方式正确。

&rdo;

克罗少校的表情变得空茫、僵硬，他缓缓地说：&ldo;督察长一直在尽力！

&rdo;

&ldo;噢，少胡言乱语了，&rdo;英格拉姆教授无恶意地说，&ldo;当然他一直在尽力。

老天，我们大家都在尽力！

但尽力并不意味抓到方向，有时愈用力愈糟。

我不是说警方怀疑玛乔莉&iddot;威尔斯是凶手。

我知道警方没这样怀疑，但我朋友的甥女无法在不担心被孩子丢泥块的情况下走过大街，实在是憾事。

警方做了什么努力来解决毒巧克力难题？做了什么调查？那是何种犯罪？特里太太店里的巧克力为何被下毒？&rdo;

他击打椅子扶手，继续说：&ldo;波斯崔克督察长支持&lso;疯人就是疯人&rso;的理论。

为支持他们对玛乔莉的控诉，他们举克丽丝汀娜&iddot;埃德蒙兹的例子。

一个类似的例子？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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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罗少校沉默不语。

&ldo;类似？这两个案子根本不相似，唯一重要的理由是动机。

克丽丝汀娜&iddot;埃德蒙兹或许是疯子，但她像大多数凶手一样有动机。

这位年轻小姐在一八七一年于布莱顿疯狂地爱上一位已婚医生，一位不曾给予任何回应的医生。

她企图以番木鳖硷毒害医生的妻子，但未成功；事发之后她被禁止到医生处，这激怒了她。

为显示她是自己宣称的无辜‐‐为证明城里有个毒杀者，而那人不可能是克丽丝汀娜&iddot;埃德蒙兹小姐‐‐她萌生&lso;在糖果店的奶油夹心巧克力里下毒、大规模杀人&rso;的念头。

所以，哪里相同？玛乔莉有类似的情形吗？她的动机在哪里？相反地，她的未婚夫来到索德伯里克罗斯听到别人对玛乔莉的说法后，还胆怯起来，差点溜走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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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英格拉姆教授的表情可称为无邪而凶恶，他衬衫前胸的霹啪声更加强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