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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元阁中混合着清浅的花香以及勾动人味蕾的螃蟹的鲜甜,屋里只有他们仨人,倒还算是清静。
当初陆詷之所以挑上这间包厢就是因为只有这间包厢靠着墙角并且和隔壁房间隔了一根通天的房柱,也就是说这是整个酒楼最私密的包厢。
房中倒真摆出了宴客的架势,软榻之上放着一张矮八仙桌,林林种种有大小十样菜,说实话,要换做是普通客人,最后还是得浪费,不过他们可不算是普通客人,思及此,陆詷笑睨了一眼吴珣,果然还是小孩,还在长身体。
但其实吴珣此刻的心思并不在美食上,他现在正在内心拼命扎自己的小人,不就是螃蟹吗?又不是没吃过,至于这么没出息吗?结果害得小詷不得不应付这个讨人厌的人。
于是打定主意抵死不从的吴珣在看到陆詷夹到自己碟中的满布着橙黄色蟹黄的蟹壳时,还是破功了。
吴珣抬头冲着陆詷挤着眼睛,想说他们现在走也可以,他也不是非吃不可。
陆詷似乎没有接收到这个信息,反而拿起了一碟缀着几根姜丝的醋淋在了蟹黄之上:“吃吧,你一早上都没吃东西了。”
分明是吃了一早上的吴珣万分心虚地接受了这个蟹壳,既然小詷让吃那就吃吧,反正对面那个讨人厌要是真有什么不轨之举,他也不怕,就是掀了这酒楼他也不会让小詷有事的。
“你们二人感情倒是真好。”
高鸿义给自己斟了一杯黄酒,似乎已经有些醉了,“真好啊。”
吴珣头也不抬道:“那是自然,我们是发小。”
“哦?这倒是难得。”
高鸿义笑吟吟地也给他们俩斟满了酒,推了过去,“敢问两位小兄弟家乡何处?吴小兄弟听口音不像是京城人氏,可是前来科举赶考?”
吴珣正在开蟹钳,动作一顿,抬头:“你怎么知道我姓吴?”
高鸿义一愣,旋即打了个哈哈:“诶,你没说过吗?可能我记混了。
来,喝酒喝酒。”
他掩饰地拿起酒杯。
突然,吴珣闪电般地出手直接捏住了高鸿义手中的酒杯,高鸿义正打算将酒送入自己口中,手指一麻,酒杯就这样斜斜地停在了半空中。
任凭他怎么使劲,都被吴珣牢牢地捏着。
吴珣这次出手的还是左手,因为他的右手正忙着剥螃蟹。
“吴小兄弟,你看你这是……”
高鸿义赔着笑脸道。
“酒杯烫,伤了高爷的手可就不好了。”
吴珣已经打开了蟹钳,将蟹钳中那块雪白肥厚的蟹肉蘸了甜醋后递给了陆詷,“你吃。”
陆詷就着他的手咬下了这块蟹肉,随后眉梢微挑,虽然请客的人不安好心,但蟹却是好蟹,难怪都说云上天是京城第一酒楼。
高鸿义连连摆手:“小兄弟误会了,烫酒用的是温水,不至于烫手,不至于不至于。”
“那是我多事了。”
吴珣说完就把酒杯放回了桌上,高鸿义伸手去拿自己失而复得的酒杯时,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仿佛捏在了一块烙铁之上,高鸿义瞬间就把酒杯扔到了地上,酒撒了一地,他的动作很快但指尖已经明显变红了。
吴珣眨巴眨巴眼睛,语气很是无辜:“我说了,酒杯烫。”
高鸿义紧抿着双唇,不多时额头上沁出了点点汗珠。
吴珣的手在手帕上蹭了蹭,握住了身后背着的长棍做足了防备。
果然高鸿义突然间站起了身,但出乎吴珣意料的是,高鸿义竟然一躬到地道:“高某如先前有所得罪,还请二位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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