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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可你没问问我是不是爱你?”
“我不管你是不是爱我,反正我爱你。”
这叫什么逻辑呀!
“我用拳击额,转念一想,问她:”
你说你爱我,你了解我么?“
“了解。”
“了解什么?我都不了解自己。
从一开始你就是盲目的。”
犹如被人一棍打昏,只有醒过来,呆上一会儿,才反应的过来发生什么事,才感到头疼欲裂,才知道伤势有多严重。
杜梅渭然泪下,边哭边说:“从一开始我也不是盲目的,就是真心爱上你,觉得你好,你对我好。
谁说我不了解你?就了解你,你那会也是真心爱我的,别到这会儿又不承认。”
“好啦好啦,别动不动就哭鼻子,又不是三岁小孩。
就算我那会儿爱过你,就冲你对我这样,我还爱的起来么?”
“我对你哪样了?就算我有时爱跟你吵,那也是人家……那人家还不是最后每回都跟你承认错误了?我也没说我对呀。”
她这么一句倒把我怄笑了,没词可说,指指地上:“你瞧你砸这一地东西,这家还像个家么?”
“我砸的我拣,我扫,我再去买。”
看着她穿着单薄的内衣站在那儿抽抽噎噎地哭,我也不忍。
“行啦,别哭了。”
她越发委屈地哭得伤心。
“行了,别再哭了!”
我提高嗓音喝道:“不许再哭了!”
她的哭声小了,没了,仍在流泪,因为竭力忍也忍不住,虽无声脸仍是一副哭相。
“拿簸箕来,把地上收拾了吧。”
我弯腰拣起两半摔断的马身,又拣起一本撕坏的书。
她吸溜着鼻子拿了簸箕和笤帚哗哗地扫一地碎屑。
我拾起摔碎了玻璃蒙子的小钟,放到耳边听了听:“还在走呢。”
杜梅拎着笤帚鼻子嚷嚷地说:“明天我拿出去换块表蒙子。”
“再别闹了咱们。”
杜梅偎在我怀里低声说,“再这么闹下去,我真害怕。”
“以后我一定对你发好的,决不再惹你不高兴。”
第二天早晨起床,她又说。
星期天一早她就出去了,我醒来后一个人躺在床上,窗外秋日和照的阳光,she在我脸上,有一股暖意,令我想人非非。
我想到我的未来,我希望自己能操纵命运。
走廊传来鸡的咯咯叫声,接着是一片惊呼和杂沓奔跑的脚步声。
我从窗户看到一群邻居的孩子在捉一只血淋琳的鸡。
然后杜梅出现在视野,她拿着一把雪亮的菜刀,在糙丛中东扑西扑,跟着孩子们转着一棵树仰脖张望,又一窝蜂地跑进树丛深处消逝了身影。
片刻,她头上粘着树叶糙屑从树丛里出来,仍拎着那把一尘不染的菜刀,表情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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