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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修长的胳膊伸过来，连着肩膀的线条恰到好处，耳朵旁的头发上有水珠滴下来，顺着胸口流进去。

何安移开眼。

“自己去。”

黎由也不急，顶着那头湿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一会儿称个体重，一会儿专门在何安旁边的桌子上拿东西。

一会儿浴巾散了重新裹，还就站在何安视线内。

现在拿了电脑在桌子前不知道看什么，又移开，敲敲桌子引起他注意。

“我饿了。”

何安扭头时黎由的头发被顺在一侧，另一侧几缕凌乱着贴在胸口，还有些顺着中间隐在毛巾里。

阴影突起，层层入眼。

黎由被拽到卫生间。

何安推着她在洗手台边站定，取下墙上的吹风机，对着她的脑袋狂吹。

黎由想从他脸上找到自己满意的表情，却没能成功。

她后撤半步贴住那人，那人退一步。

再撤，再退。

何安关掉吹风机，盯着镜中的人。

黎由幽幽的目光和说话的语气不成一体。

“太烫了。”

她说得平静，动作却再度大胆。

何安按下她背过来乱摸的手。

“这次又是什么？”

“背上痒，挠挠。”

何安把吹风机放在一边，扯开她背上的浴巾。

黎由防不胜防，本能的按住胸口。

镜子里能看到那块浴巾自上而下垂着，遮了一半，露了一半。

何安手扶上她的腰。

“哪里，我帮你挠。”

何安始终盯着镜子里她的脸，手在光滑的背上探索。

“这儿？”

黎由不说话，手又顺着腰窝向下。

“这儿？”

背后暴露在外的皮肤有点凉，手的温度让黎由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