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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旻右手捂着左肩,一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那丛林中悲鸣的乌鸦,那树上飘落的枯叶,那灌木丛惊起的稚鸟,仿佛都是催命符一般吓人。
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落荒而逃,又不时回头探看,没有看到追兵,但他知道对方必会穷追不舍,自己此刻又受了伤,已经陷入了更危险的境地,依目前处境,他只想逃得越远越好。
他还残存一丝理智:眼前当务之急是必须找到一个避难之所,处置肩头箭伤,求取喘息之机。
再往前走了一会儿,四周突然变得湿润起来,空中淫雨霏霏,雾气蒸腾,又走了片刻,耳边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山谷中,一条大河奔腾而来,咆哮着向南方涌去。
裴旻暗暗叫苦:后有无情追兵,前有大河阻拦,左右皆是陡峭绝壁,想要攀援已是不能,难道是天绝我也?
而此时,身后的狗吠声已隐约可闻!
那些该死的恶犬!
裴旻暗暗咒骂,但骂归骂,他还得想办法逃亡。
绝不能坐以待毙!
可经过刚才的一顿狂奔,裴旻的体力已有些不支,他一咬牙,顺势坐在地上,整个人顺着斜坡滑了下去,河岸近在眼前,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径沿河蜿蜒,裴旻顺着小径来到了河边。
走近一看,说是一条河,宽处却有十来丈,河水被两岸的山峦青松映得绿幽幽的,显得深不可测;水流湍急,一泻千里,两边大树上的落叶和枯枝一入水中便被漩涡卷得不见了踪影;河岸白浪阵阵,颗颗浪花直往两岸乱石中飞溅。
这样汹涌的大河,想要徒手渡过是不可能了。
裴旻哪里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一条河,而是一条大江---岷江,而这里正是岷江的中上游。
裴旻的双眼不停地搜寻,脑海里罗列着各种过河的办法,但都被自己一一否决了。
这时,裴旻看见上游不远一处较窄的河面上,横架着一座独木桥,他内心不由一喜,脚步也加快了一些。
可走进一看,裴旻满怀希望的心情顿时跌入了失望的谷底,那哪是什么独木桥啊,分明是一颗倒下的参天红木杉树,不偏不倚地架在了两岸。
犬吠声越来越近了,裴旻只好决定冒险一试。
费了好大的劲儿,他骑坐上了那红杉树,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肩膀上的断箭,钻心的疼痛依然一阵阵的袭来,那红杉树离水面不过半人高,树身被江水中的水汽润得异常滑溜。
裴旻双手抱着大树,用尽力气一撑,趁势向前移动了尺许,如此反复,好不容易来到了江心,在他的身后,红杉树的树干上留下了一片片的血渍,那是裴旻不断的使力,肩头便不停沁出的鲜血所染红。
裴旻抬头望了望,对岸似乎已近在眼前,他双手又一撑,掌心突然一阵剧痛,原来他的双手按在了凸起的枯枝枝头上,结实的枯枝头将他的手掌刺了个正着,他身子晃了两晃,再也支持不住,“噗通”
一声坠入了湍急的江心。
五月初的江水仍然冰寒刺骨,裴旻在江中挣扎着,扑腾着,还好他自幼熟悉水性,常在村中的小河里嬉戏玩耍,所以一时还不至于被江水吞没,他奋力向对岸游去,可江水势大,全身又被江水湿透,衣裤变得沉重异常,哪里能游动分毫,滔天白浪直把他往下游冲去,在浪里,裴旻浮浮沉沉,一路随波逐流,口鼻里呛入不少冰凉的江水。
一株老树的虬枝伸展到前面江心之上。
机会来了!
如果能抓住那丛树枝,也许可以爬上岸去!
裴旻一边挣扎,一边向那虬枝靠近,愈来愈近了,他借着水的浮力一挺腰身,抓住了那树枝,正要高兴,那树枝“啪”
的一声便已折断,裴旻复落入水中,来不及咒骂,他只得双手不停划动,保持头部露出水面,此时此刻,他已经顾不得肩膀的疼痛了。
突然,前面的水流更加湍急,一片片雾气在前面升了起来,并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裴旻暗叫不妙,可滔滔江水一泻千里,水流如此之快,还未及反应,裴旻人已腾空飞了起来!
啊!
眼前是一帘悬空的巨大飞瀑!
裴旻惊吓之下,发出“啊”
一声大叫,但这叫声迅疾被倾泻而下的瀑布轰隆声所湮没。
幸好这瀑布高不过三五丈,瀑布石壁里面并无突起的怪石,瀑布之下经过常年的巨流冲击,形成了一口巨大的水潭,潭水深不可测,可供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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