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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按现在说,我也才十九!
什么就阿姨,就叫姐姐。”
“姐姐…”
一个陌生又稚嫩的声音很轻的响起,我愣了一下转头看翊昭,见他两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郑慕诗,郑慕诗也同款惊讶,惊奇道:“你不是个哑巴吗?你怎么会说话呢?你再叫一声我听听?”
翊昭不说话,只是望着她,伸手握住她滑落到耳边的发丝。
我接道:“宋殊衍说他不是哑巴,他听过翊昭叫他。”
郑慕诗皱了皱眉,表情一时变得凝重:“我大学是学的心理学。”
我点头:“我知道,你还说我有病。”
“你确实有病”
她摸了摸翊昭的头,“我在实习的时候的老师是小儿精神科,见过最多的是自闭症的孩子。”
我敛了笑看着她:“翊昭自闭症?”
她皱着眉:“我确定不了,孩子两岁还不会说话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是如果会说话能听懂大人说话,但是他不说,不哭不闹不吵也不爱玩,这很奇怪。”
“为何会得自闭症?”
“遗传,怀孕时候的情绪,营养摄入,出生时是否顺利,出生后与父母的关系,不止这些,还有许多原因。”
她见我脸色不好,安慰道:“我还没毕业呢,诊断不一定就是对的,你别太担心。”
“是我的问题。”
我看着翊昭,脑海中一幕幕的闪过那些事。
我在怀他之后,处心积虑的接近程祁煜,和他谈判,引他上床。
我嫁给他,以一顶小轿从侧门进去,听惯了百姓的流言蜚语。
孕吐的那些天,夜夜惊梦,梦到我杀过的人来向我讨命,我本是不怕的,可在我的梦里,苏安宴如往常那样挡在我面前,他遍体鳞伤,他浑身是血,他被无数恶鬼吞噬,什么都没剩下。
我发了疯一样想要冲过去,可我就像被结界封印了一般,只能待在那看着,我嘶吼,尖叫,毫无作用。
我夜夜不能寐。
我恨,恨自己肚子里有个孩子,我不顾慕清的阻拦吃凉性的食物,不喝保胎药。
我找了许多孕妇,只告诉慕清是因为我要生个儿子,但其实是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流产也罢,胎死腹中也罢,我都不要他了。
我提前喝了催产药,难产了一整天,我还是生下了他。
他带着我的恨意,带着我的厌恶,出生了。
我对他不管不顾,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他自出生就被各种人带,慕清陪着他,程祁煜偶尔看看他,后来被接到程府,我去要人,程老爷在他面前破口大骂。
我住进新界,不曾管过他,到他进宫被养在哪个宫我也不知道,身边是谁伺候我也不知道,甚至于我去看他,连他不是哑巴这件事还是宋殊衍告诉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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