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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炽热地炙烤着大地。
在这个时代,时间的流逝似乎并未给人们带来太多的改变,尤其是对于楚寒渊来说。
楚寒渊的小酒馆开张一个多月了,这段时间以来,效益颇为乐观。
然而,夏日的炎热愈发肆虐,一场巨大的灾难却在人们毫无防备之时悄然降临。
近两个月滴雨未下,福临河水位骤降,原本肥沃的农田里,庄稼日益枯萎。
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焦黄,仿佛大地被抽走了生机与活力。
而最为糟糕的是,蝗灾也接踵而至,那漫天飞舞的蝗虫,如同一片黑云,压得人心惶惶。
大灾来势汹汹,就连楚寒渊那原本生意兴隆的小酒馆也难以为继。
从古至今,皆以农为本,虽说有钱人或许不在意这灾荒,但百人之中又能有几个大富大贵之人?更何况此次受灾的范围竟达三个省份。
本就干旱无比,地里的庄稼早已干巴得不成样子。
如今这蝗虫已逼近临省,倘若过来,恐怕连庄稼杆都不会剩下分毫。
楚寒渊坐在院子里的干巴树下,眉头紧锁,唉声叹气地说道:“我这命是上辈子得罪阎罗王了还是怎么的,咋就这么苦呢,酒馆刚有起色就弄了一场灾荒。”
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愁苦,曾经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在这场天灾面前显得如此脆弱不堪。
林婉儿闻声走来,递给楚寒渊一碗水,轻声安慰道:“夫君莫及,受灾的又不是咱们一家,怎么能说是你一个人的事,我看是那朝廷里的不配当家,弄的民不聊生的,这头几年战乱这刚刚好了点就大灾难,咱们这些老百姓就是命苦。”
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对命运的不屈,但话语中也难掩深深的忧虑。
夫妻俩刚说完,顾长春自外头走回来,手里拎着一个桶,桶里是水,水里还有几条鱼。
他的脸上沾满了汗水和尘土,显得疲惫不堪。
“爷,河里水位下降,这鱼都游不开了。
这怎么仅仅两个月没下雨就能大旱成这样呢?听老人说以前也旱过,不过半年不下雨这福临河也没干过,这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顾长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疑惑地说道。
而此时,在幽冥地府,酆都大帝一拍脑门,笑道:“差点忘了,该让他感应到戒指的功能了,正值大灾荒,是他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说罢,对着面前的三生石一弹指,一道光芒瞬间飞出,直奔人间而去。
楚寒渊这里只觉得大脑一阵迷糊,差点没坐住,身子晃了晃,还是林婉儿和顾长春一起扶住了他。
“爷,您怎么了?”
顾长春焦急地问道,脸上满是关切。
楚寒渊摆了摆手,定了定神说道:“没事,就是突然脑袋里多出来很多东西……”
说着,他自脖子上提起一根红绳,绳子上拴着一枚戒指。
楚寒渊把绳子解开,将戒指放在左手手心上,抬起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咬破,一滴鲜血滴落在戒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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