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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怎么有点眼熟?好似曾在哪里见过。
司仪带着笑意唱报:“送新人入洞房。”
满堂雀跃。
纪听年的手再次落入魏颐安火热的掌心中,被他牵着绕过了几道回廊。
就在她绞尽脑汁也捕捉不到那抹思绪时,她脚下一个踉跄,就要重心不稳,朝前摔倒。
顷刻间,身侧之人快得如闪电般将她拦腰扶住,半靠在怀里。
男子身上淡淡的松木清香钻入她的红锦盖,在她的鼻尖萦绕不去。
“累了?”
头顶上方清润的声音传来。
仔细品味了一番,纪听年发觉这道声音有点单调,好像缺了点什么。
好像……应该再加上小胖狗的叫声,这样才协调些。
乍然,纪听年脑袋里灵光一闪,浮现出一张俊俏的男子面孔,还有一只小胖狗两眼放光的眼神。
纪听年一下子五雷轰顶,吓得结巴起来,小声嗫嚅道:“你……难道是……”
那位在鱼行遇到的狗主人?
一路上,她的呼吸都没法儿通畅,心中细数着自己雪上加霜的遭遇。
身居边远之地,做了十多年的穷郡主,一朝奉太后之召进京。
原想着从此定居汴京,在繁盛之地干出一番大事业,可一不留神就被一道懿旨定下了下半生。
于太后而言可能是恩赐,可能是利用,可于她而言却始终是折磨。
更别提她的这位夫君还是个古板,以后还需要日日与狗相对。
纪听年在心中哭诉良久,终于被牵引着行至喜房。
到了一张鎏金雕花拔步床前,魏颐安牵她坐下,再从命妇手中接过一柄玉如意,挑开了她的红锦盖。
满室烛火通明,纱帐绵绵。
烛光在眼前女子的脸上流转,白皙如玉的面容上浮现出淡淡的绯红,宛若腊梅初绽。
然而,当纪听年彻底看清魏颐安的相貌时,被小白狗埋肩的画面就在她的脑海里环绕不去,她惊骇得血气上涌,这支腊梅转瞬就变成了朝天椒。
她的脸变得一片通红。
魏颐安心中暗惊,这姑娘早就被他看清了是个厚脸皮,怎得现下竟知道害羞了?那天在鱼行自夸的人难道不是她?刚刚接亲时主动摸他手的人难道不是她?
尽管心中一万个问号,魏颐安还是贴心地缓解她的“羞涩”
,他端来桌上的合卺酒,将另一半递给纪听年:“郡主想必是劳累了,喝口酒解解乏吧。”
纪听年回过神来,轻拍拍自己的脸,劳累?不不不她精神得很,有这小胖狗的主人在身边,她吓都被吓精神了!
她接过眼前的合卺酒,实在忍不住再次腹诽:这人这么快就走流程,新婚之夜也不客套客套?人家现在话本子里的男主人公都在尽力展现人夫感,这年头实在不兴这种板滞木头的性情了,他果然活得有点过时!
纪听年果断地对那句“老气横秋”
的自述点了点头,他确实挺有自知之明。
两人各拿一瓢,红绳相连间,魏颐安与她手臂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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