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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怡离开了隆州,一直向南走。
“咱们往哪里走?”
景怡对战鹰说,“是不是还是一直往南。”
“主人,您说往哪就往哪。”
战鹰说,“主人,你是不是想找父母?”
“是呀,战鹰。”
景怡说,“我记得小时候在南方,很小的时候。
那里很多水,房子出来,就有水,到野外去也很多小湖小河。”
“哦,主人,那可能是南方了。
北方,你看,剌子国就极少水,只有一条河,湖也没见过啊。”
“对,那咱们找到像我小时候玩过的城市。”
景怡兴奋了,“说不定真能找到我娘亲呢。”
景怡和战鹰都很兴奋,就好像很快就可以找到娘亲一样,望着南方,也不管走到哪里,反正就是南方。
两个主仆也是两个朋友,一路谈论着,累了找棵大树,在下面休息,渴了找泉水喝。
不知不觉,太阳升起和落下好多次了,也不知走了多远,走到哪里了,反正就是走在一条大官道上,行人渐渐也多了起来。
“让开,让开!”
背后传来霸道的喊声,路人纷纷避让。
“谁这么霸道呢?”
景怡闪在路边,回头望,一阵烟尘扬起,四匹马跑过。
马上的男子都是锦衣圆帽,腰挎长剑,一副盛气凌人的派头。
四匹马跑过,又连接跑过两辆斗篷马车,再接着又是四匹骑着锦衣圆帽男子的快马。
快马刚刚过去,一辆驷马豪华大马车粼粼而来,车帷低垂,不知道里面坐的是谁。
驷马大马车过后,又是四匹锦衣骑士跑过,再后面,跟着两辆普通的马车。
后面一辆马车的帘子打开了一下,刚好对着景怡,景怡看了一眼车内,一张非常俊俏的脸。
俊俏的脸似乎也看见了他,但帘子很快就放下了,马车过去。
“老伯,这是谁,这么霸道?”
景怡问身旁的一位白胡子老者。
老者看了一眼景怡,说:“年轻人,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
“是的,我刚从北方来。”
景怡说。
“难怪啊。
我就说呢,咱们蓟州最大的王府蓟王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
“蓟王爷,那是大大的王爷,功绩显赫,战功无数呀,当今圣上册封的,年轻人,不知者无怪,不知者无怪啊。”
白胡子老者摇着头说。
“什么战功?”
景怡问。
“平定五藩叛乱,让天下太平,让天下百姓免受战火之苦,你说功劳大不大?战绩高不高?”
“功劳大,战绩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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