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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3页）

嘴角乌青着，眉骨缝了九针，丝线像一条蜈蚣爬在他脸上。

我看了他一会儿，起身把买来的东西都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摆好。

把脸盆放在小台上，将浸水的湿毛巾拧干为他擦脸。

身后护士对我说：&ldo;这位先生是亲属吧，帮我抬一下他的腿。

&rdo;

回头见一名护士拿着一个长管，后面接着一个袋儿;另一个护士正在费力地脱楚远江的裤子。

&ldo;这是做什么治疗?&rdo;我放下毛巾，问道。

&ldo;插导尿管。

&rdo;

我忙过去帮着护士将楚远江的病服裤扒了下来，又将他的一只腿扛在肩膀上。

&ldo;低一点。

&rdo;

&ldo;喔。

&rdo;我扛着楚远江一条腿半蹲着身子扶在床边，问：&ldo;这样成不?&rdo;

&ldo;可以。

&rdo;

护士熟练地将导尿管插了上去，用了不到两秒钟。

我刚要放下，那护士却说：&ldo;等一下，还要擦药。

&rdo;

&ldo;喔。

&rdo;

&ldo;这位先生，角度再大一点。

&rdo;我忙将楚远江的腿分的更开，里面黑茸茸我也没注意，却见那个护士戴着手套一坨药就抹了进去，似乎是靠后的位置，她边抹还边叮嘱我：&ldo;肠道内侧撕裂比较厉害，肛+门附近的肌肉全部坏死了，记住他醒了以后只能吃流食。

&rdo;

&ldo;他……他哪儿坏死了?&rdo;

&ldo;你过来看。

&rdo;

却见护士用手将遮住的阴+毛扒开，露出了隐藏的一条条丑陋的疤痕，她指着上面说：&ldo;这是道刀口，这里缝了三针，一个星期拆线。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