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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快就……”
话还未说完,容清棠抬眸却瞥见进门的并非柔蓝,而是与她穿着同色喜服的卫时舟。
“你怎么……来了?”
不知为何,她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他此时本应在与群臣宴饮,晚上才会来喜房。
卫时舟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瓷瓶,边向她走近边解释道:“方才见你额头被凤冠硌红了,便先拿些舒凉的药膏来,想让你好受一点。”
容清棠心里一顿,下意识道:“柔蓝也去帮我拿药膏了。”
卫时舟拿着瓷瓶的手紧了紧,温声问:“既然我先到了,便先把药擦了?”
“好。”
容清棠朝他伸出手,想接过药瓶。
卫时舟却笑了笑,说:“我来吧。”
“之前你也帮我上过药,便当礼尚往来了?”
闻言,容清棠看向他额上仍未完全痊愈的伤口,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几日没见,他寄来的信里也没提过伤势的恢复情况,容清棠回信时问过,但卫时舟都只说无碍。
卫时舟抬手抚了抚今日没再用纱布遮盖的那处伤口,宽慰她道:“应再过几日就好得差不多了。”
“说不定还比你早些。”
“早些才好。”
容清棠柔声说。
卫时舟在喜床边停下,动作自然地替她将华美精致却也沉甸甸的凤冠摘下放在一旁。
看见凤冠在她额上压出的那条红痕。
卫时舟蹙了蹙眉。
容清棠肤白胜雪,有任何痕迹都会很明显。
看着,有些刺眼。
卫时舟用干净的长指沾取了些许药膏,微微倾身,放轻动作,细致地将质地轻薄的药涂在那些红痕上。
药膏有些凉,卫时舟的指尖也是,但容清棠却发觉自己似乎莫名开始慢慢地有些脸热。
或许是离得太近了些。
容清棠有点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刻意看向别处而非眼前的卫时舟。
又另找了话与他聊:“你贵为天子,为何今日会亲自去状元府接我?”
容清棠事先也并不知情。
卫时舟神色如常道:“我担心刘相仍不死心,会再对你下手。
我若在,他应还不敢弑君。”
闻言,容清棠没有多想。
瞥见他腰间的玉质革带,忽然记起了什么,稍退了些,伸手从龙凤鸳鸯枕下拿出了什么递给卫时舟。
瞥见那枚绣着龙凤呈祥图样的香囊,卫时舟心尖微动,轻声问:“你亲手做的?”
容清棠“嗯”
了一声,没有多言。
卫时舟却继续问道:“我不是吩咐了女官,说你不喜女红,不必做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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