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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这样下去可不好，弦要断了，这人可就算毁了。

&ldo;要不，你还是先回去歇会儿吧，这里的事就交给我。

&rdo;队长说。

秦歌摇头，眉峰皱到一块儿：&ldo;报案人在哪儿，我跟他聊聊去。

&rdo;

队长拉住他的胳膊，厉声道：&ldo;你现在就回家睡上一觉，这是命令。

&rdo;

秦歌愣住了，好久没看到老头横眉厉目的样子，有点不太习惯。

&ldo;疤面杀手不会在现场给我们留下任何线索，他也一定不在死者的社会关系之中，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前面那四起案子，你们查得多辛苦，差不多把死者认识的每个人都过了一遍，可还是一无所获。

你以为今天你在这里，就能抓住凶手吗？&rdo;

&ldo;那家伙再狡猾，也是人。

是人就有犯错的时候。

&rdo;秦歌说话底气明显不足。

&ldo;算了吧，你别安慰自己了，疤面杀手要是会犯错，你早抓他八回了。

&rdo;队长这回看来是真动了脾气。

别说，老头一发怒，秦歌还真有点怕他，这都是当初刚来队里时，被骂多了留下的后遗症。

&ldo;你瞅瞅你现在都什么样了，跟个大烟鬼似的，哪里还像警察。

&rdo;队长顺手拖住打边上过的贺兰，&ldo;你开车，把秦歌送回家去，半道上要让他溜了，我找你算帐。

&rdo;

贺兰张大嘴，没明白过来，老头已经气呼呼地进屋了。

&ldo;该干嘛干嘛去，别盯着我看。

&rdo;秦歌推贺兰一把，&ldo;这人一上岁数，就有点帕金森综合症，你别听他的。

报案人在哪儿，你带我找他去。

&rdo;

贺兰嘻嘻一笑‐‐这满场子的人，估计就她这会儿还能笑得出来：&ldo;秦队，别为难我这当差的，头说什么，就算错到天上去，我也得照办。

&rdo;

秦歌瞪她一眼，径自就往一边去，但没走两步，胳膊就让贺兰给抓住。

贺兰压低声音道：&ldo;你要不回去，我只能去叫队长。

当着这么多人让他骂你，你是不是觉得挺有面子。

要不，你跟老头对骂，你年纪轻，嗓门肯定比他大。

&rdo;

秦歌张口结舌，却无计可施。

大庭广众之下，无论让老头骂或者让个小姑娘拉着胳膊，都不好看。

他只能乖乖跟在贺兰后头，往院子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