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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

是什么还没说完，就被书祯给打断。

---书祯讶然，眨了眨眼，道：“你就是想问我这个？”

“对。”

霍沉点点头，目光直直看向书祯，像是对她的包藏祸心，了如指掌。

书祯喝了口奶茶，才慢悠悠地回霍沉，道：“因为两个人一起叫外卖……”

霍沉眯了眯眼，等待书祯的真情告白。

书祯：“可以省外卖费啊！”

霍沉：“！”

霍沉感觉自己遭受到致命打击。

哦，原来不是暗恋自己。

这一定不是真的！

！

！

-白天因为太热，书祯跟霍沉都宅在家里做死狗。

霍沉暗中观察一段时间，发现，书祯这人其实有点儿与众不同。

不光是颜值高出寻常人一大截的那种与众不同，而是个性上，其实有点儿古怪。

譬如，人多的时候，许从他们几个过来玩儿，她就笑嘻嘻地跟他们混成一堆，好像认识了好多年的老友，没什么禁忌，大小玩笑不越界的都能开。

可没人的时候，书祯也会一个人端着咖啡杯，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望着窗外，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屁话也不说一句，冷漠的像个雕塑。

有时候，霍沉也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就脊背挺得笔直，眼神其实也很空洞，像是没有什么情绪的木偶。

她本来就生得瘦削，瘦瘦小小的一只，一个人呆呆地站着，手腕纤细，像是一折就断。

就莫名其妙的，叫人看着有点儿心疼。

霍沉眼皮跳了跳，走下楼梯，跟她隔着几步远，去叫她，声音也不敢太大，怕惊着人家小姑娘。

书祯循声回头的时候，落地玻璃上曾经映照出的漠然情绪消失殆尽，她莹润的唇微微翘起，声音又软又甜，问他：“怎么啦？”

仿佛刚刚那个伤秋悲春的小孩儿并不是她。

霍沉抿了抿唇，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来：“没事。”

书祯也搞不懂霍沉在想什么，干脆懒得管他，自己回房去刷题去了。

……白天确实两个人都懒得出门，但晚上，书祯还是会强行拉着霍沉出去走一波。

也没什么特别的，倒不是为了让他多锻炼身体，而是，她到现在都没分清，武林贰号小区的东南西北门分别怎么走。

像是个旷世难题。

小区太大就是这点儿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