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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雪9（第3页）

，就见池闵的脸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到嘴边的话立马拐了个弯，变成另外两个字：

“池闵？”

池闵愣愣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

霍桁，一个被池闵赋予“不要脸形象代言人”

，“顺杆儿爬职业选手”

“傻逼富二代“流氓备选人”

等一系列荣誉的狗……不是，人。

冒犯感和歉意登时荡然无存。

他往前挪动一步，两人的距离被拉进很多。

当时可能真的有点紧张，他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颤：

“池闵，你是不是直的？”

池闵被这句话震得脑子嗡嗡响，眼睛又瞪圆了一圈。

良久，池闵开了口：“……你，是吗？”

霍桁似乎真的在思考，但回答得很快：“不是。”

池闵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见对方这幅表情，霍桁觉得自己说的也有点含糊，继续解释道：“原来不知道，但现在不是，未来应该也不是。

说实话我不太了解，但是我觉得如果现在不是，未来不是，原来应该也不是。

所以……我应该彻头彻尾就是弯的，只是我自己没意识到。”

“……嗯。”

池闵应着往后退了一步，同时霍桁又往前一步，两人间的距离没有任何改变。

霍桁：“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池闵：“……不知道。”

霍桁并没有继续逼近，往后退了点，回到安全社交距离：

“嗯。

那你今天想想，明天告诉我。”

说着，扬了扬手里的两个骷髅头，“还要吗？……伴手礼。”

池闵：“……丢了。”

“行吧。”

霍桁说着，随便把两个骷髅头丢到一旁的树旁，回头便发现池闵已经走了。

霍桁说到做到，给池闵一天的思考时间，并没有追上去，任由池闵从自己视线里离开，自己则靠着树坐下了，又觉得怀里空落落的随手抓了个骷髅头，认真道：“我不是直的。”

骷髅头：“……”

霍桁一脸满足：“节奏大师就是我。

打一巴掌给一颗……不是，没有打，自个媳妇不能打，怎么形容呢？”

霍桁想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合适的词形容，索性放弃思考，拍了拍骷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