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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白裳裳这次逼迫的态度十分的强硬。
景砚不堪其扰,无奈之下,只好进屋换新衣。
片刻之后,景砚穿着一身红衣,面无表情地拉开了房门。
景砚的样貌很是俊美清冽,剑眉星目,鼻梁挺直,薄唇无情。
眉宇之间,有种淡漠疏离的冷冽之意。
平时只穿灰衣便已经是鹤立鸡群,光彩夺目,而这身血色红衣更是衬得他那张生人勿近的脸,更加的俊美冷傲,不可一世,气焰锋锐动人。
在门外等待的小桂立刻眼睛一亮,惊艳无比地说道“哥哥你穿这身真的太好看了!”
景砚听到小桂的赞美,脸上波澜不兴,什么表情都没有。
淡淡的眸光,却不动声色地落到白裳裳的脸上。
仿佛在期待着些什么。
白裳裳心中亦是觉得惊艳。
她从前看到小说里描绘那些少年侠士时,总是爱用“鲜衣怒马”
这个词语,她对这个词语充满了憧憬和想象,不知道真正的侠士该是何等的姿容,何等的气魄。
而今天,这个词语终于褪去了她朦胧的想象,开始有了具体的形象,它化作了景砚了模样。
白裳裳微微一笑“景大将军果然适合穿红色,红色张扬肆意,和少年郎最是相配不过。”
景砚虽然不喜欢试衣服,但听到白裳裳的话,唇角还是微不可察的勾起。
他心中欢喜,可偏偏嘴巴却很硬。
景砚挪开了沉黑深邃的眸光,冷淡地说道“真肤浅。”
白裳裳听到这话,心中便有些不服,想要和景砚辩上一辩。
“爱美是人的天性,天性怎么就肤浅了?”
爱美可是白裳裳唯一的爱好了,自然不允许别人质疑。
景砚转过身,懒得和白裳裳吵架,听到白裳裳在他后面喋喋不休长篇大论,景砚的唇角微微的扬起,可白裳裳却看不到,只能口干舌燥咕叽咕叽说了一大堆。
见景砚没有搭理自己,白裳裳便觉得自己的拳头全都打进了棉花里。
只好生了一会儿的闷气。
生完闷气之后,白裳裳想起了正事。
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从墙上取下来了两把长剑。
一把长剑是络绎所铸,另一把长剑是铁匠铺里的老师傅所铸。
白裳裳将两把长剑都送到了景砚的面前,让景砚自己挑选喜欢的佩剑。
心中暗暗祈祷一定要选络绎。
你们要有羁绊。
景砚低头,一眼挑中了络绎所铸的那把长剑,伸手拿了起来。
白裳裳看到景砚挑中了她想要他挑中的那把宝剑,立刻松了一口气,喜上了眉梢,红唇也弯开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少侠真是好眼光,我也更喜欢这把长剑。”
景砚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这把长剑上绑着的剑穗,低垂着墨眸问她。
“这剑穗是你编的?”
白裳裳一愣,心虚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