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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羽衣一（第2页）

“你说这世上还有谁记的你是最古老的龙王，就算有人记得你也是记得你是东方龙族的败类、叛徒、失败者！

谁会记得你是一个忍辱负重的龙王，一个为了那两个弟弟可以抛弃一切的兄长！”

我又一拳狠狠的打在了那孽龙的脸上。

孽龙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变回来原型，变回了那条强壮的东方神龙，只是他现在伤痕累累筋疲力竭，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在地上趴着，费力的喘着气，四肢还在挠着地，可就是爬不起来。

“凯瑟，告诉我，当年你屠杀第一代人类时，你是如何下的去手的？”

孽龙问道。

“一群失败品而已，无需存活在世上，而且我也只是奉命罢了。”

我默默的说道，拳头不由自主的被握紧了，是心里有了一些的不一样的触动。

“奉命？奉谁的命啊？盘古的吗？盘古化身万物之后早就消失不见了，我们都没有感受过他的气息，你是奉盘古的命，还是你自己的名啊？”

孽龙看着我问道。

“我是盘古的心头血，我是他创造出来的，你们又是如何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我突然吼道，我的瞳孔里流出来熔金色的光芒，额头和脖颈上青筋暴起，只是我带着甲胄和面具，别人看不到罢了。

“愤怒了吗？想要杀戮了吗？是不是没有了血腥味，你现在很不是滋味啊。”

那孽龙笑道。

“闭嘴！”

我大吼了一声，伸手强行的收回了玉锦，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踩在他的头上，然后反手握枪，高高的举过头顶，准备狠狠的把玉锦刺穿他的脑袋。

“恼羞成怒了吗？凯瑟，你就是个懦夫，一个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知道的懦夫，你看看你自己的气息，你是盘古的化身吗？不你就是你，你就是那一个让世界血流成河的魔鬼，你就是暴虐战神凯瑟！”

那孽龙被我压在脚下却还是恶狠狠的说道。

“暴怒战神凯瑟吗？”

握枪的力气慢慢的减小，胸口随着呼气吸气而上下起伏的的动作而慢慢的减小了，我松开了踩在他头上的脚，而后引天放声大笑。

“凯瑟，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

那龙努力的抬起头来，睁大他那双巨大的眼睛说道。

“你说吧。”

我摘下头盔，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若是当今的天神肆意猎杀妖兽，残害百姓，你杀还是不杀？”

那龙意味深长的问道。

“杀！”

我坚定是回答道“杀还是不杀，与我而言，取决于他所做的事情，而不是他所处的位置，我生来便要维护着世间的公正于平衡，如若是有人破坏了这平衡，我便清楚谁，这便是我执行清除计划的初衷，孽龙，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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