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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琰一双手狠狠撑在他胸口,那种恐惧,让她觉得手上根本就没了知觉,只是僵硬而麻木的死命推开他。
凌肖格只是这两年暂时下放配合滨江几个区点破几个案子,顺便弄个侦探社。
他是军人出身,所以这点力气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抬手,指尖握了她不断躲避的脸,目光落在她被眼泪浸湿的唇瓣上。
完全无视她撑着的手臂,轻易便俯身吻了她,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吻,他竟然恍惚了。
她的唇还是那么的柔软,只是带了咸涩的味道。
舌尖轻轻扫过她轻颤着的唇角,又猝不及防的撬开闯了进去,还觉得不够,用掌心扣着她的脑袋,一深再深。
可她终于伸出一截手臂敲打在他肩头。
“我不怕你恨我……”
他无视她的抗拒和敲打,声音低哑。
气息粗重的喷薄在她颈间,带了几分压抑。
她摇着头,祈求的努力睁开眼,可是那双眸子里都只剩迷离。
男人吻着,也低眉凝视着她的脸,那一句“我从来不想伤害你!”
始终没从他嘴里出来。
……
傅知恩洗完澡,心里一直有着隐隐的不安定,可是她打不通陆子琰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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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联系不上,她就越担心。
怕陆子琰没办法搞定发病的南聿庭,也可能是情况严重到连她的电话都没法接了么?
这么想着,她在房间里踱步,来来回回,几次抬手敲着额头,好让自己清醒一点,再清醒一点。
想想他在她面前是怎么维护布桐的,是怎么伤她的?
然而,她最后还是出了房间,在走廊的时候给陈北打了个电话,“他在哪里?”
这么问是觉得有可能被送到医院去了。
然而,陈北比她还迷糊,“我也不清楚南总哪儿去了,我找了他一下午没见人,布小姐那儿也没有。”
说罢,又貌似自言自语的道:“难道又跟凌少喝酒去了?”
傅知恩听到了那个“又”
,柔眉皱着眉,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他是因为喝酒,才犯病的?”
犯病?
陈北顿时慌了,“南总犯病了?”
一边打着电话,陈北已经从房间冲了出去,可见是真的担心,怕他是真犯病。
一边道:“有可能在凌少的房间,他跟您住同一个酒店……”
说到这里,陈北意识到说漏了嘴,太太应该不清楚,南总知道她住哪儿,房间号都知道的事。
但这会儿有事也顾不上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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