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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乔对时钧亦包庇下属的熟练度叹为观止。
「你听错了。
」时钧亦不承认。
称职的好员工应该受到该有的保护。
他捏住江乔的脸:「我在问你话,江乔。
」
江乔见糊弄不过去,只能含糊道:「他说让我跟他。
」
时钧亦手上用力。
江乔被掐的两腮发酸,直想流口水。
他抬手按住时钧亦的手腕,放软了语气说:「我拒绝他了,哥哥,我发誓。
」
「还干什么了?」时钧亦手上力道稍松。
「什么都没干。
」江乔说。
【就不该他娘的手贱打他。
】
时钧亦眼神一凛:「江乔,别对我说谎。
」
江乔喉结动了动,直觉告诉他,时钧亦不是在炸他,而是已经认定了他没说实话。
眼下,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要么赌一把,死不承认,等时钧亦真拿出证据他再强行狡辩。
后果,一旦失败,自己目前在时钧亦面前所积累的好感度将会大打折扣,信用度则全部清零。
要么,实话实说,诚恳认错,深刻检讨,认真反思,保证没有下次。
只要态度足够端正,基本上承担完时钧亦当下的怒火,该和好就能和好,顶多再多挨两拳。
江乔飞快权衡出利弊,趁着时钧亦发火之前,伸出了舌头。
他哈赤哈赤凑上前去,低下头去拱他的脖子。
双手抱着他,小声道:「哥哥,我错了,原谅我吧,我不是有意要碰他的。
」
「他一颗小豆芽菜,瘦得像排骨和腊肠,我又不喜欢他,把他当小孩儿来着。
」
「我这辈子生是哥哥的人,死是哥哥的鬼,你招招手我命都能给你,我保证跟他清清白白。
」
「除了卖过他几本杂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没做过,你别跟我计较了吧?」
江乔就是这样,反正脸皮厚,什么卖乖求饶的话都说的出口。
完全不顾自己那么老大一只,到底是不是那块撒娇的料。
时钧亦一手捏着江乔的后颈,一手撑在床上支着两人上半身的重量。
江乔温热的呼吸打在他颈侧,他知道江乔没再说谎,但江乔手贱也该罚。
于是他向后仰了仰,按着江乔的后颈往下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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