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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直到死前都没见过吧。

他这么想。

不过也对此并不可惜罢了。

松田在接到消息的时候同自己的各位同期道别，目前只有他一个人忙起来倒是让人有些不爽，于是说：“你们这几个家伙可欠我一次酒，记住了，必须还的！”

“知道了，辛苦了，松田。”

诸伏景光冲他挥手，他当然知道松田阵平是因为什么离开的，只能说组织的根基比他们想象得还要顽固一些。

“零，要去工作吗？”

他问自己的幼驯染。

降谷零此时也接到了消息，看着乱成一团的高层和乱成一团的局面，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幼驯染脱身是个很好的选择。

“啊，要去了。

你不去吗？”

“还要稍等会。”

他这么说，当然主要原因是纲吉没有直接命令，他今天的任务是好好陪着几位许久不见的同期。

不过降谷零不同，他还是要遵从上面的领导的。

“不过……”

手机上传来了一条意料之外的消息，让他颇为有些惊讶。

消息是他曾经的老东家发来的，就是那个发了他通缉令的老东家，诸伏景光并不打算理会，在系统内自己的身份并没有恢复，他们此举并不是打算给他清白，大概率是为了让他彻底消失吧。

“怎么了，景？”

还没离开的降谷零看到诸伏景光沉默地盯着自己的手机，还以为是沢田纲吉或者是那个云雀发来的消息，想要打听点消息出来的他试探性问了一句。

“不，没什么，只是有些惊讶罢了。”

诸伏景光收起手机，对着仍旧是公职的幼驯染说，“不是什么大事。”

降谷零半信半疑，但他没时间在这里耗着了，不论是琴酒还是公安那边都在催着他行动。

做完那件事的伏特加依旧有些心慌，他们这么做无非在于他们求死，彭格列求生，这样让彭格列难以在东京甚至整个日本轻易站稳脚跟，但无疑把自己也放进了一个完全无法逃离的漩涡之中。

“大哥，难道他们不会做同样的事情吗？”

他们双方手中都有对方的人员名单和合作的高层。

“不会。”

沢田纲吉是个有良知的人，也是个道德底线很高的人，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后琴酒得到的结论。

这也就意味着，沢田纲吉不会做那些他们会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