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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奶古怪的看了三人一眼,往城外一指:“出城十里地。”
三人出了城门,花任酒道:“这琴娘住得还挺偏僻,竟然住在城外。”
云芜道:“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们刚才一路问过来,城西这边认识琴娘的人还不少,可他们一问起,这些人的表情就说不出的怪异。
这玉佩的主人难道出了什么事?
出了城门,越走越是僻静,不知哪飘来的乌云遮住了太阳,天有些阴沉。
本来城西这边就要偏僻一些,路上偶然能见到几个行人,出城十里,一阵阴风扑面而来。
“玉山城外竟然有这么偏僻的地方。”
云芜表示长见识了。
“那老太太不是说琴娘住在这吗?这怎么看也不像住人的地方。”
花任酒道。
放眼望去,四面都是荒山,连间屋子都没有。
风声呼啸在山间,如同山鬼嚎哭,叫人后背凉凉的。
两人正四下张望,游溪问:“师兄,你前面是不是……有座坟?”
花任酒低头一看,面前是茂密的杂草,杂草深处,真有座鼓起的坟包,简陋的木制墓碑立在坟前,写着斑驳的几个字——“琴娘之墓”
。
“娘喂!”
花任酒吓了一跳,转头抱住了云芜的手臂。
“至于吗?”
云芜道。
明明是个修士,让一座坟吓成这样。
“不、不是。”
花任酒哆嗦道,“阿云,这不是一座坟,是一片坟场啊!”
那荒草尽处,密密麻麻的墓碑竖立着,坟头连着坟头,接连不断。
草长得太高,一开始没注意,此刻才发现这片坟地有多壮观。
“出息。”
云芜忍不住嘲讽。
她了解花任酒,他一害怕就认怂,平时一口一个“师妹”
,这种时候连阿云都叫上了,可见是吓坏了。
瞧他吓成这样,估计要他喊一声“云师姐”
,他都喊得出口。
坟场周围阴气很重,气温都比周围要低上几度,花任酒颤巍巍松开了云芜,不停搓自己的手臂。
“既然琴娘已经死了,这玉佩怎么办?”
他壮了壮胆子,将目光移向那座枯坟。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何问起琴娘,那些人反应如此奇怪了。
“就将玉佩埋在她坟前吧。”
云芜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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