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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曹昂正在大帐召集众人商议如何攻下宛城。
你一言我一言的,说了半天全都被曹纯否决了。
曹昂气得问曹纯:“纯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给个主意啊?不然等父亲和二叔来了,我少不了吃一顿板子。”
曹纯笑道:“那是你的事,孟德和二郎来了,自有他们发落你,我不与你计较假传军令的事算是叔父对你关爱了。”
小兔崽子,不愧是二郎的得意门生,华不溜秋的,居然敢偷青釭剑骗老子。
曹军上下,凡事调动军队必须有大曹的口令和印信,而青釭剑和倚天剑就是印信,当时曹昂和曹安民两人拿着青釭剑来,曹纯信以为真,二话不说就召集虎豹骑跟着来,半路才知道被这两个小王八蛋骗了。
曹安民在旁边讨好道:“纯叔,我父历来最看中你了,他说曹家兄弟众多,但是他与你最好了,你就看在父亲份上帮帮我和堂哥吧。”
曹纯大怒:“扯淡吧,谁不知你父与美人最好,哪怕是大哥找他办事,都要把抢来的美女先让他选,我曹纯可不是貂蝉。”
曹昂两人相对无言,叔父(父亲)这是名声有多烂啊!
搞得人尽皆知,怪不得大家都叫他曹贼。
这时,帐外士兵来报,说是斥候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老头,老头扬言是张绣手下的人,带着张绣的亲笔信来投曹。
曹德大喜,连呼天助我也,连忙叫人把老头带进来。
贾诩进来拱手道:“建忠将军(张绣官名)帐下贾诩拜见各位大人,敢问鄄侯可在?”
这事曹德是关键人物,能否可行还要看曹德的意愿,因此他开门见山就问曹德。
曹昂几人面面相觑,他们虽然打着曹德的旗号来攻打宛城,可是曹德现在还在鄄城,这可咋整哦。
曹昂不动声色的说:“我乃曹昂,家父当朝司空,鄄侯是我叔父。”
接着拉过曹安民说:“这是鄄侯独子,旁边是我叔父,贾大人有何事尽管说来。”
贾诩看了看三人,搞半天正主不在,这三人能做主吗?
曹纯见这贾诩似有疑惑,于是开口笑道:“文和之名,我常听我弟多次提起,他可是对文和推崇备至,常说姑臧贾诩贾文和,乃天下一等一的谋士。”
见贾诩不知,他又说:“我乃曹纯曹子和,我弟名曹德,就是你口中的鄄侯曹德。”
贾诩心中大惊,这曹德如此了得,居然知他来历,也大喜,看来这步棋是走对了。
于是拱手道:“诩斗胆,望曹将军替我引见鄄侯,我家将军有大事与他共商。”
说完真诚的拜了下去。
三人大囧,合着我们刚才白说了,你丫的就是死活要见二郎(叔父、父亲)。
贾诩看三人不答话,又问:“鄄侯可是不愿见我?”
“这……”
曹纯支支吾吾的说道。
还是曹昂灵机一动说:“贾大人莫急,我二叔一路车马劳顿,他吩咐下来,不许打扰他休息。
他这人脾气不好,我等不敢打扰他,还望贾大人见谅,待明日我二叔醒来,我在报与他,可否?”
贾诩心有怀疑,这三人言语混乱,说话遮遮掩掩,会不会是在骗他。
于是又拜:“昂公子,此事事关重大,还望公子通报鄄侯,拜托了。”
曹昂再次大囧,你这老头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
“贾大人,真不是我不愿通报,确实是我二叔脾气不好,会打人的。”
哪知贾诩就是不死心,又说:“昂公子只管帮老朽通报鄄侯,倘若鄄侯发难公子,老朽愿为公子承担,绝不让鄄侯为难公子。”
曹昂无言以对,连忙偷偷用脚踢了曹安民一脚,兄弟,接下来看你表演了。
曹安民上来就放大招,捞起前几天从马背上摔下来的伤口声泪俱下的对贾诩说:“贾大人且看,昨日我就说了父亲一句,差点被他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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