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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华裳冷笑一声道:“母亲这话,儿媳可当不起。
那公中账上的银子,本就是儿媳陪嫁铺子的收成,账可还在呢,母亲要不要看一下?”
“别的府里什么规矩儿媳不知。
儿媳记得,当年母亲将中馈交给儿媳时曾说过,这府里谁掌中馈,便由谁承担府里的一应用度。”
“母亲将中馈交出去之后,这些年府里有任何事,不也没拿一两银子出来?”
“如今儿媳不再掌家,自然就不需要拿体己银子来支应府里一切开销。”
“至于说儿媳不顾府中上下的死活,这话儿媳更不敢当。
前日在怡心院,不是母亲和夫君跟妾身说,钱财本是身外之物,不能与身家性命相比吗?”
“也是母亲和夫君极力劝说妾身卖店铺田产,为我爹娘疏通关系。
当时儿媳还为此感动不已,难道竟是儿媳会错了意?”
“儿媳想着,这案子,连太子都不能幸免,我廖氏何德何能可以让皇上网开一面?”
“店铺一时半会卖不出去,儿媳便用自己体己银子为爹娘兄长他们准备一些衣裳行李,难道错了吗?”
“还是说女子出嫁之后,便只能有婆家,不能有娘家?那之前母亲和夫君极力劝说妾身卖铺子,又是为哪般?”
傅老夫人气得满脸通红,砰砰拍着案几,“还敢顶嘴,你这是忤逆不孝!”
廖华裳轻蔑一笑,“那妾身岂不是犯了七出之罪?夫君正好有理由休妻了呀。”
傅老夫人神色顿时一滞,声音也瞬间软了下来,“你这是又在混说什么?”
廖华裳目光冰冷如刀,冷笑一声,“难道不是吗?还是儿媳说得不够明白?”
彼此撕破脸也好,省得她还得勉强自己与他们虚与委蛇。
“母亲。”
袁诤眼见事态迅速恶化,生怕母亲口不择言之下再坏了事,连忙出声制止,“母亲息怒。
这件事,是儿子的不是,不怪裳儿。”
说完,赶紧朝傅老夫人使了个眼色。
今日一天,傅老夫人被府里一桩接一桩的烦心事扰得头晕脑胀。
临来月华院前,又被自己女儿一通哭搞得心烦意乱。
方才一看见始作俑者廖氏,心头顿时怒气翻涌,恨不得上前抽她两嘴巴子。
袁诤这句劝,让傅老夫人发热的头脑稍稍归于清醒。
来这里,本是为了哄着廖氏拿出银子贴补府里花销。
若是闹得太僵,廖氏如今无所畏惧,反倒会让他们陷入被动。
她假装无奈,拍着膝头叹道:“罢罢罢!
左右我才是那个坏人。
前些年老伯爷去的时候,诤儿才十岁。”
傅老夫人拿帕子拭了拭并不存在的眼泪,“伯府一夜之间塌了天。
那么多年,还不是我拿嫁妆贴补府里的花销,辛辛苦苦支撑着?”
“好在诤儿争气,袭了爵又有了官职。
眼见这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我反倒落了个里外不是人。”
袁诤满面羞愧,站起身一撩衣襟跪在傅老夫人面前,低声道:“是儿子无能,让母亲受累了。”
他歪头看了廖华裳一眼,小声喝道:“裳儿,还不过来向母亲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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