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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琰想要将大名府泥炉推到整个大梁,以她一人之力能做到,不过需要精力和时间,现在依靠这些商贾,就简单许多。
她没想用泥炉赚多少银钱,她要贩卖的其实也并不是泥炉,而是对她的认同。
雇工的工钱,工匠的品级,得利不超过三成,这些都是她要的。
将管理内事的权责握在手中才最重要,其余人得到的不过就是银钱。
谢玉琰道:“一样的陶窑,一样的烧制法子,将来大名府陶窑烧出新的陶器,一样能拿到你们的陶窑来烧,也就更快地推新,大家抢到先机,就能赚到更多银钱。”
这一点商贾们倒是没想到。
徐四爷道:“也就是说,你们做出新的东西,都会教给我们?”
谢玉琰点头。
那自然好。
他们都不用想日后卖什么了,谢大娘子这边全都管了。
这一百贯钱值得。
不然养个大匠,整日要琢磨新的样式,又费精神又费银钱。
不过……也有思量多的商贾,他看向谢玉琰:“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谢玉琰道:“既然是做买卖,自然要将话说到明面上。”
众人都点头。
那商贾才道:“泥炉卖的那么好,大娘子自己做不是赚得更多?这样就白白给我们……岂非得不偿失?”
谢玉琰道:“从前我也有这样的思量,不过谢家泥炉出了事,我就改了主意。”
“我能在大名府开多少陶窑?又能烧制出多少泥炉?若是有人与谢家一样效仿,烧出的泥炉出了差错,反而有损大名府泥炉的名声。”
“再者,”
谢玉琰微微一笑,“我也没有那么多银钱,开更多的陶窑。”
几个商贾下意识点头。
他们打听过,杨家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商贾,谢大娘子做泥炉买卖不过数月,别看泥炉卖的好,但毕竟烧制的不多,眼下难以积累更多银钱。
也是因为这个,他们才觉得是个机会,兴许能在这桩买卖上插一脚。
谢玉琰接着道:“现在陶窑多了,不管是现在的泥炉,还是以后烧制出什么新的物什,短时间内,就能遍布大梁,还怕有人再来仿造?”
一个商贾道:“自然不怕了,大名府泥炉的名号打出去,我们的货物充足,大家自然会买我们的泥炉,不会去选其他。”
谢玉琰点头。
几个商贾登时议论起来,谢大娘子真是聪明,保住大名府泥炉的招牌,不比什么都强?
谢玉琰接着道:“利不超过三成的泥炉,我不另收银钱。
但贵重的陶器,我要收一成利。”
加上这一条,商贾们反而觉得更合理了。
陶窑不可能都烧那种寻常泥炉,若是有人烧出更好的陶器,自然要价钱更贵些。
说白了,寻常泥炉是给百姓准备的,富贵人家总要用更精致的泥炉,这种泥炉也不会仅仅谋利三成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谢玉琰缓缓道,“若是愿意做这笔买卖,就要加入我们的乡会,遵守我们的乡规。”
谢玉琰说完,杨氏族人立即将写好的乡规送到商贾们手中。
“这么大的事,大家不妨回去仔细想想,”
谢玉琰道,“若是要做这笔买卖,等到宝德寺二月初二法会之后来杨家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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