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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一幕,时漫也被吓到了,她惊恐的看着,眼睛通红。
虽然傅延廷很作,虽然他没有借钱给她,可时漫不至于对他下手。
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时漫也不清楚。
傅斯年从身后伏过来,双手捧住时漫的脸颊,禁锢着她的头,不让她挪开视线。
他的声音从身后方响起,携着一股浓浓的阴狠:“他今天见过你,还没回家就出事了,不是你做的,又是谁?”
时漫动不了,只能不停的反驳:“没有,我没有,我没做过。”
傅斯年的声音噙满凉薄:“就算你没做过,他今天来找你,你是不是有责任将他送回去?你作为他的儿媳妇,是不是有义务照顾他的人身安全?”
儿媳妇?
多么讽刺的三个字,时漫听得忍不住想笑,可她却笑不出来,她挣不开傅斯年的束缚,就冲着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时,傅斯年才吃痛将时漫给推开。
时漫背贴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傅斯年,你真可悲,自己爸爸出事了,人还在抢救室里昏迷不醒,你却忙着要为他的出事找一个背锅的,你看看你,你多可笑!”
她满是挑衅,不再顾及什么。
傅斯年听着她的话,脸色一寸寸的暗沉下来,难看至极。
时漫就坦坦荡荡的跟他对视,炽热的目光倒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
他别开脸,尽量克制着自己,但话说得仍旧带着威胁力:“等他醒来,我会问他,但凡跟你有关,我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时漫冷笑。
心慈手软?
只要是能折磨她的事情,他什么时候心慈手软过。
傅斯年不再为难她,焦急的在抢救室门口等。
时漫也没有离开,坐在急诊科的长椅上给时淮生发了一条消息:“哥哥,我晚点回来。”
时淮生的消息回复很快:“太晚了,我不放心你,你给我一个定位,我来接你。”
时漫想了个借口:“我陪妈妈散散步,一会儿就回来。”
时淮生在城中村的出租房,刘华蓉负责照顾时乾。
这段时间,大家分工合作,一直在找周砚池。
这个借口一出来,时淮生就没再追问了。
收好手机,时漫抬头看傅斯年,他站在抢救室门口,担忧得攥紧了手指。
他这幅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都是血肉之躯,他也并非没有柔和一面,只是他的温柔,不会对着她,更不会对着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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