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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先行至岸边,再乘坐一叶方舟,才得以到达水榭。
沉鱼来的时候,岸边已围了不少人,皆是等着要渡河去的。
皇帝和诸位妃嫔已在水榭中落座了,今次演的是胡旋舞,却不在陆地上跳,反而在水面上跳,舞伎们站在事先搭好的平台上,那平台有水浅浅漫过,远远看去,倒像是踩在水面上,颇有几分翩若游龙、婉若惊鸿的意思。
如此,众人等着也就不觉疲累,反而看得津津有味。
傅行之走到沉鱼身边,笑着道:“怎么样,好看吧?”
沉鱼瞥了他一眼,道:“是舞伎好看,又不是你好看,你得意什么?”
傅行之低声道:“这可是我想的主意,为的就是给父皇祝寿,费了好大的功夫呢。
你说,父皇喜不喜欢?”
沉鱼看着他那副懵懂的模样,只觉好笑,道:“歌舞舅父定是喜欢的了,不过你……舅父就未必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傅行之不解。
沉鱼道:“哪个父亲会喜欢儿子沉迷声色的?”
正说着,便见傅博之走了过来,他拍了拍傅行之的肩膀,道:“六殿下,此舞甚美啊!”
傅行之闻言,像见着知音似的,刚想和他多说几句,便见沉鱼给了他一个眼色,他便赶忙住了口。
傅博之见状也不恼,只笑吟吟的渡河去了。
“这次是为什么?”
傅行之道。
沉鱼无奈道:“你觉得舅父会喜欢你和藩王之子过从甚密吗?更何况还是这种不成器的。”
傅行之闻言,立即会意,道:“多谢沉鱼指点!”
*
栗美人坐在不远处的水榭,虽听不清这里说什么,却见傅行之跟在沉鱼身边,不时的作揖赔笑,她气得气不打一处来,只觉碍眼得紧,忙吩咐身边的宫女道:“还不快让六殿下过来,没得在岸上吹风。”
宫女道了声“诺”
,便离开了。
王美人坐在皇帝身侧,却将一切都收入眼中,不觉浅浅一笑。
自从皇后薨后,宫中后位空悬,陛下也对后宫淡了兴致,只偶尔在她们几个老人宫中留宿,倒不大选新人进来了。
原本栗美人是最受宠的,可这些年陛下却在王美人宫里待的时候更多些,渐渐冷落了她。
陈婕妤如今是宫中位份最高的妃嫔,她出身世家,兄长又是丞相,自然不屑与王美人等人争宠,也就由着她们去了。
左右皇帝敬重她,不会让旁人越过她去。
因此,这些年在宫中最得势的,倒是王美人母子了。
不过虽说得势,王美人到底没有封了皇后,傅言之也没坐上太子之位,宫中各位嫔妃皇子也算是势均力敌。
王美人笑着道:“听闻三殿下已与丞相家的陈大娘子议定了亲事,如此,倒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陈婕妤浅浅一笑,道:“多亏陛下玉成此事。”
皇帝听他们说起此事,便道:“佳儿佳妇,便是朕最好的生辰贺礼了。”
他说着,又看向王美人,道:“言之倒比慎之还大些,如今慎之的亲事定了,你也该为言之相看相看,免得耽误了他。”
王美人温言道:“陛下提点的是,臣妾总觉得言之还小,倒忘了他已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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