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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过了,舒服了,一般人这个时候都是沾枕就睡的,可苏蔷却不,折腾不停不说,还变得相当的黏人,像个八爪鱼一样,扒着陆景天就不放开。
陆景天无奈之余还是挺享受这种主动送上门来的美食的,凭他怎么啃怎么摸她都只是嘿嘿的傻笑,更是会把红唇主动送到嘴边,像是小鸡一样在他的脸上啄个不停。
可当陆景天坐等着她有更进一步的行为的时候,苏蔷却是没了下文,就只会这样乱亲乱摸,把他的火气给引了上来之后什么都不管了。
陆景天,怒瞪着怀里仍不老实的女人,已是箭在弦上的某人如狼一般的扑了过去,三两下便把那身薄薄的衣服给扯了个干净。
苏蔷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整个脑袋疼得像是要裂开了一般,身体也像是要散了架一样,想动一动都只觉得腿脚发软。
迷蒙之间翻个身,却未料陆景天的一张俊脸放大在自己的眼前,不由被吓到,半支起身子,看着陆景天,又看看未着寸缕的自己,用脚趾头想也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苏蔷蜷着身子低吟出声,转过身去,不去看也不去想,这是她一惯逃避的方式。
陆景天却是轻笑出来,扶着她光滑的手臂,磨蹭了两下才说:“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苏蔷咬了咬唇,天杀的,她这哪里是害羞啊,这是懊悔啊好不好?
揉着太阳穴不理他,陆景天却是下了床,从外面端了水过来,又从抽屉里拿出一瓶什么药递给她。
“把这个吃了,头痛会缓解一些。”
虽然不想理他,可也不至于跟自己过不去,还是乖乖的把药吃了,然后又窝进了被里面,想了想,说:“我昨天应该是和同事聚餐的,怎么又回到你这来了?”
她还好意思说?
陆景天冷哼一声,语气却没了刚刚半点的温情:“你还说?要不是莫轻遥打电话给我,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能喝呢。”
“我好像……也没喝多少吧?”
回想起昨晚,又好像喝了不少……
“还说?我去的时候,地上都是酒瓶子。”
陆景天忍不住瞪她。
苏蔷扁扁嘴,无限的委屈,语气中又带着几分不确定:“那也不见得都是我喝的啊,不是还有别人呢嘛。”
“嗯,可是昨天晚上你吐了几次,你知道吗?衣服都没法要了。”
“那我的衣服呢?”
“扔了。”
“扔了?那我穿什么呀?”
苏蔷一个翻身起来,问他。
陆景天却是笑得极痞,坏坏的看着她,语气轻媚,说:“在我这里还用得着穿衣服吗?”
这话是对的,两个人独处的时候,陆景天基本就是一头色,狼,就算她穿得再严密,三两下也能让某人给扒个精光。
穿穿脱脱的麻烦,还不如不穿呢。
苏蔷红着脸,毫不留情的往他身上一踢,嘴里骂道:“流氓。”
陆景天却是自鸣得意,只当她说的都是情话。
“我只想对你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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