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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推到郁溪进了卧室之后,杨波来到武陵凯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
武陵凯还以为是郁溪来了,热情地打开门,看见来人是杨波之后,整个人像一只很丧的河豚。
杨波比武陵凯大了将近十岁,还是做律师的,心眼子多的是个武陵凯都不是对手。
他很和善地对眼前人说道:“我的房间在郁溪房间对面,你要不要跟我换房间?”
武陵凯一听这话眼睛就亮了!
他知道郁溪最好说话了,只要两个人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郁溪肯定会原谅他的!
即使嘴上不说原谅,身体上也拒绝不了她。
床头吵架床尾和这句话,虽然土气,却充满智慧!
武陵凯收起了对杨波的所有恶意,千恩万谢地和他换了房间,并没有注意到,杨波的眸光中闪烁的并不是友善,而是算计!
郁溪面前的这根肉棒长势喜人,她刚刚用双唇轻轻含了一下,它就迅速勃起,肿胀、灼热、硬挺起来。
郁溪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感受到这根粗大硬挺的肉棒散发出来的热气。
男人的性器在郁溪手中微微弹了弹,似乎在鼓励她继续下去。
郁溪干脆将男人的整根肉棒和两颗鼓胀的精囊一起从内裤中翻出,她一边舔着男人的肉棒,一边像玩健身球一样玩弄着两颗精囊。
郁溪只觉得手中的肉棒愈发粗胀了,上面的青筋隐隐在跳动,弹着郁溪的手和舌头。
顶端的大龟头咸腥而黏腻,郁溪虽然看不见,但她知道此时上面汁水连连,分不清是她的口水,还是马眼吐出的清液。
郁溪的小舌头一次次从龟头上剐蹭而过,柔软的舌尖碾过马眼,又来舔弄肉棒的冠状沟。
郁溪只觉得身下的男人整个身体都震动了一下,手中的肉棒愈发肿胀。
黑暗中袭来的大手轻轻抚在郁溪的后脑勺上,将她的头往下按,将她舔的晶晶亮的肉棒捅向她口中。
她努力张开小嘴,尽量将肉棒含进去更多。
湿滑柔软的口腔内壁将肉棒前端包裹起来,里面灵活的舌尖还在淘气地碾磨着马眼,巨大的快感让男人忍不住低喘出声。
郁溪一瞬间有些呆怔,感觉这声音很熟悉,但似乎不是武陵凯。
还未等她细细琢磨,按在她后脑勺的大手就将她从被子里提了出来。
“诶?怎……唔……”
郁溪刚刚想问怎么了,就被男人炽热的吻封了口。
与以往不同,男人的唇还未到,湿热的舌头便趁着她开口讲话,顶了进来,在她口中胡乱地勾缠、舔舐,绞缠着她的舌头用力吸吮。
郁溪只觉得脑子里的氧气似乎都被男人吸干了,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如坠云间。
男人一手固定着郁溪的头,一手隔着薄薄的睡裙,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
男人手很大,一掌正好覆盖住郁溪一团饱满柔软的嫩乳。
他毫无技巧,凭着本能去揉捏着嫩乳,挑逗着乳尖。
郁溪只觉得今晚的武陵凯好狂野啊!
巨大的热浪几欲将她烤化。
男人翻身将郁溪压在身下,放肆的舌吻变成温柔的啄吻,由她唇瓣一点点向下,直到隔着睡裙,含住了她的乳尖。
棉麻的布料没有舌头的触感那样细软,郁溪只觉得乳尖处除了被温暖湿润包裹,还被一层粗糙的麻料刺激着,让她不由自主娇喘出声,汩汩蜜液涌出,濡湿了内裤,以及,隔着内裤按压花核的男人的手指。
漆黑的环境让人失去视觉,从而放大了触觉观感。
郁溪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这么空虚过。
她轻声呢喃,声音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软软糯糯,说出来的话却像妖精一样蛊惑人心:“把我脱光……”
男人顺从无比,不到一分钟就将郁溪脱个精光。
尤其是那条湿透的内裤,被他小心翼翼收进了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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