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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原谅我……原谅我吧……”
&esp;&esp;安德烈还在道歉,不知是在为他的错误,还是为眼下的粗鲁。
&esp;&esp;阮秋秋没有回答,同样不曾叫停,肌肤与肌肤亲密贴合,足以感受到水珠犹在源源不绝滴落,自上而下,漫过她的眼与鼻。
&esp;&esp;她便不再将此视作性交,反而当他是在寻求安慰,于是伸手掰开两瓣花唇,努力分敞双腿,继续容忍爱人的胡来——只要这场暗红色的洪水还在漫流。
&esp;&esp;粉艳嫩肉被撑得绷紧泛白,畸硕顶冠借助自身腺液勉强作为润滑,艰涩闯破膣肉禁锢,比起鼓胀到酸涩的不适,更多的还是烫意,茎身灼烤着娇嫩,火苗在重重花瓣中肆意燃烧,逐渐轰烈,焰光熛延到尽头。
&esp;&esp;湿与热的触感交错上演,野火烧至宫口时,阮秋秋闷哼一声,细眉蹙成苦痛弧度,却把睡衣领口掀开,露出柔滑白皙的胴体,她将那团丰盈抵在蜥人唇边,尝试填补他身上的空缺。
&esp;&esp;安德烈专心致志地含吮着,成为跪乳的幼小羔羊,而她整个下体包裹着他,凑在一处,终于形成完整闭合的圆。
&esp;&esp;“……别生气,原谅我吧……不要离开我……”
&esp;&esp;“雪总是要停的,安德烈。”
&esp;&esp;与他鼻音浓重的哀求截然相反,阮秋秋以一种近乎平和的语调揭露事实。
&esp;&esp;性器压迫着单薄花心,肉壁随时将被贯穿,她是被巨蚺缠裹上的猎物,可鹿似的清润眼瞳未见慌乱涟漪,仍是一汪澄澄的湖,倒影着伴侣的低泣伤情。
&esp;&esp;她艰难伸出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对方后颈,尝试纾解灼烫皮肉之下的郁结情绪。
&esp;&esp;“我不能一直呆在高兰。”
这句答复仍在意料之中——她的羽翼永远向着人群熙攘处生长,只是偶然落足在这片荒原罢了。
&esp;&esp;她在心底预设了最糟糕的结局,并想告诉他,她的离开不代表她的爱会随之离开。
年轻人的未来何其茫茫不可知,他的抗拒排斥能够理解,所以她愿意尊重伴侣想法……哪怕他囿于自卑,不肯跟随同行。
&esp;&esp;但是这番真情无论如何都无法宣之于口,一方面她做不到那样的豁达,可以轻轻松松割舍爱恋,毫无顾忌远走高飞;另一方面安德烈咬住了她的唇瓣,无望地阻绝后续言语。
&esp;&esp;赤瞳迅速阖上,他的心因灼烤而萎缩,无意识加重力道,不肯撒开唯一的珍宝。
&esp;&esp;粗壮臂膀挟持住所有行动,龟头撞开最后一层壁垒,侵犯了这个孕育着无穷无尽可能性的秘藏之壶。
为把胞宫据为己有,铃口不受控制剧烈翕张,争先恐后注入浓厚白浆,纵情污染净土,彻底濡透里外,标记属于他的味道。
&esp;&esp;精水又烫又密,灌得花壶满涨至极,阮秋秋低低惊叫一声,浑身战栗痉挛,浴着冷汗,险些晕厥过去。
为了纾解这前所未有的凌暴苦痛,她猛然挣脱对方舌齿,咬向他的脖颈,那里细鳞柔软,虎牙用力挤压韧皮,可以清晰感受到动脉搏跳时的激烈节奏。
&esp;&esp;薄弱要害受到攻击,蜥人却毫无反抗念头,任由利齿深陷鳞甲缝隙之中。
&esp;&esp;伴随利齿上下扣合,口腔涌来丝丝缕缕的腥锈,就在阮秋秋开始考虑要不要啜饮这股热血时,她听见身边野兽发出宛如濒死一般的悲鸣。
&esp;&esp;“那就带我走吧。”
&esp;&esp;这是安德烈最后的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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