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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

钟凡猛地翻身过来，万分诧异地盯着我：“应该是被按摩的这么呻吟才对吧？你一个按摩的反倒叫得这么爽干嘛？！”

我委屈地看着他，明明他要高级按摩的，还真难侍候哩：“我听过我们楼里的哥哥们给客人按摩，按到最后都会这样叫的——难道不是客人喜欢听按摩的人这样叫吗？”

钟凡定定地看着我，我好象能看见他头上滴下几道清晰的黑线。

半晌才叹口气，挥挥手：“好，算我错——拜托你不要这么叫了，只按摩就好。”

“为什么呢？我叫得不好听吗？”

我有点紧张，“还是你喜欢听叫得欢快一点的？”

钟凡呻吟一声，貌似很痛苦地把头重重往枕头里一撞，使劲自戕。

我想了又想，有点犹豫：“还是你喜欢听叫得痛苦一点？晓月哥哥就说，很多人喜欢听那种惨叫的声音。

哎？——”

我皱皱眉，什么东西这么硬，戳在我的身子后面？他刚刚翻身过来，正面对着我，而我又正跨坐在他腰间，刚才明明都没有那个硬东西的？我正要回头去看，却被钟凡狠狠一把抓住肩膀，凶巴巴呵斥：“不准回头看！”

“可是，我身后有东西，是什么？……”

我不死心地还要回头，却被他重重一拉，我身子一趴，被迫着倒在了他的胸前。

他黑亮的眼睛就在我眼前，甚至看得清他眉峰的每一根眉毛。

“贺笑——”

“嗯？”

我忽然心跳有点快，挣扎着想爬起来。

“最后再说一遍，再那么叫一声，一切后果自负！”

明明是深秋的天气，他□的胸膛却好像烧着火炉，滚烫得厉害，眼睛里好像也有火焰在燃烧。

我脑子里也好像有点烧，迷迷糊糊地想着他的意思，忽然一阵惊慌，终于警惕起来——“后果自负？不要！”

我惨叫一声。

他定定看着我：“明白了？”

我惊慌地含泪叫：“我再也不叫了，你不可以扣我工钱！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在路上日夜兼程，赶了七八天。

除了每晚上固定时间，肚子要天翻地覆绞痛一番不太好熬以外，其实倒也习惯了和钟凡一起赶路的日子。

衣服越洗越干净，按摩越来越熟练，北方的边境也越来越近了，身边的气候，却也越来越冷。

眼见着四周的百姓慢慢见不到了踪影，却有越来越多的兵士在路上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