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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喵将蛋糕放在江褚面前的茶几上。

江褚一抬头就对上白喵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睛，他听见白喵说：“生日快乐，江褚。”

白喵说完后，拿出两个盒子。

他握着盒子的手紧了紧，木盒的棱角让他冷静了一点，他抬头笑了一下对江褚说：“这里有两个礼物，你想先看哪一个？”

虽然早在白喵今天突然约他出门吃饭时他就有了预感，但当直面白喵的精心准备时，还是有惊喜的。

江褚之前微皱的眉眼舒展开，他的眼神逐渐柔软下来，指了指白喵左手边的盒子。

江褚选中的刚好是戒指，白喵有些紧张的抿了下唇，他伸手把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然后将戒指举到江褚面前。

顾不上发烫的耳根，白喵的眼睛紧紧看着江褚。

直到真正要问出那句话时，白喵反而不紧张了，他嘴角上扬眼神真挚。

“江褚，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若是在遇见季清辞之前，白喵问出这句话，江褚想他应该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但现在，江褚知道自己给不了白喵明确的答案，他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对季清辞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想就这样草率的答应白喵。

江褚向后挪了一步，那双眼睛里写满了歉意，像是不忍心看白喵的表情，江褚把头向旁边偏了偏。

江褚这样，白喵哪里还能不知道答案，他拿着戒指的手颤抖了一下，戒指从他的指尖滑落，骨碌碌地滚到了沙发底下。

白喵低哑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响起，“是因为季清辞吗？”

江褚也不知道要怎么和白喵解释，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是也不是”

江褚还在组织语言，就看见白喵一下子沉下去的脸，怕白喵误会他连忙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季清辞已经彻底结束了，只是需要点时间来理清楚一些事。”

江褚皱了一下眉，接着说：“又或许你知道有什么类似的契约会让人对另一个人产生好感的？”

虽然在认识白喵之前江褚都是一个相信科学的人，但江褚对自己的异常实在是忍不住往这方面想。

白喵之前克制住的情绪又翻涌上来，好看的猫眼变得湿漉漉的，完全听不进去江褚说的话。

在他眼里江褚就是在狡辩，遇见季清辞时那么反常就算了，刚刚还拒绝了他。

江褚还准备再问些什么，一抬头就对上了白喵这张写满委屈的脸。

他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再说什么白喵也听不进去。

这样想着，江褚伸手一把将白喵拉到沙发上，吻住了白喵的唇。

接触到江褚的唇瓣，白喵沉闷的感情像是找到了宣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