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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越压越惊，还在沈惜若面前出了糗。

尴尬程度ax了。

沈惜若伸手过来给她拍背，不知做了什么，服务员忽然进来，手捧消毒过的毛巾递过来。

沈惜若拿着温热的毛巾，顺手帮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蒋芊擦了擦脸。

热热的毛巾在脸上捂了会儿，刚才喝下去的那些酒，似乎也都平静下来，再没什么感觉了。

蒋芊从沈惜若手里把毛巾接过来，捂着脸，只想就这样捂到天荒地老。

太丢人了！

有没有卖记忆橡皮擦的，她想现在就买一箱过来，全用到沈惜若脑子里，把刚才那段擦掉！

真的，她书都穿了，为什么没有自带系统，没有取之不尽的金手指啊！

无语凝噎，现在她要是能找到这本书的作者，一定要跟她好好理论理论！

作者啊作者，你看看我这个样子，像个金手指穿书女主吗？像吗？“没事了吧？”

沈惜若的声音一如往常地平静，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刚才一系列尴尬情况的影响。

然而蒋芊深深觉得，自己从她的声音里听出来了一丝笑意。

“好了。”

蒋芊木然道，觉得破罐子破摔吧，反正自己什么都给对方看过了，尴尬丢面也不是第一次了。

“是我刚才给你看的东西，吓到你了吧？”

“也没有。”

“我发现这个超话的时候，也挺震惊的，现在的网友真的是……”

沈惜若轻笑一声，无限话语，尽在不言中。

蒋芊自动帮她补全了后半句：真是，火眼金睛啊，谁和谁睡过，大家随便一看就看出来了。

“呵呵。”

她只能微笑。

“其实……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不过我没办法直接关掉这种地方，只能尽量控制住她们，不要向外扩散。”

沈惜若正色道。

“啊？为什么不太好？”

蒋芊傻兮兮地，心直口快地问了出来。

沈惜若神色一僵，小心翼翼道：“你不觉得，这对你的声誉有损吗？”

这……蒋芊还真……没觉得。

蒋芊定了定心神，想了想刚才听到的话，感觉沈惜若也是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