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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佳想了想发现也没什么很可怕的，“还行吧。”

“这还行？”

“你觉得你妈可怕吗？”

刘二佳反问。

“还……行吧。”

“那不就得了。”

陆江快到食堂的时候突然间就想明白了，对着刘二佳很严肃的说：“大人都挺可怕的。”

学校里是有食堂的，只不过是教师食堂，因为老师们来来去去回家吃饭，偶尔遇到点问题这家就回不成了，那总不能饿着肚子上课吧，所以学校就打算弄个教师食堂，也就不用来回跑了。

下午有一节体育课。

陆江和她们疯玩了一阵子就回教室喝水，她特意路过一年级隔着窗户和陶隅打了个招呼，然后在老师快要发现的时候连忙蹲下身子溜了。

教学楼一共也就三层，一二年级为一层，依次类推上去。

陆江站在二年级教室外，随意一撇就看见江染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她的头是朝窗户那边的，所以陆江只能看见黑乎乎的脑袋，教室里的窗户是打开的，偶尔有风吹进来书本就涮涮的被吹起，然后又落下，连带着她细碎的头发。

陆江走进教室，来到江染对面座位上趴在她对面，脸对脸的看着她长而卷翘的睫毛在太阳的余辉下闪着细碎的光。

她的眉头一皱，眼睛没睁开由于眼睛转动，眼睛皮随着眼睛转了一个圈，然后缓缓睁开眼睛，眼睛眨了几下，卷而翘的睫毛像勾子一样勾着陆江的心，陆江伸手把她的眼睛遮住。

江染回过神来就把她的手给挥开，颇有些生气的问，“你干什么。”

“你长得太好看了，勾着我了。”

奶奶的声音在江染耳边转了几个圈，她被她闹红了脸，“长得好看怪我咯！”

“怪。”

江染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会有人那么无赖。

“怪我心不定。”

她两就这么趴在桌子上面对面的注视着对方，最后江染直起身子，陆江也跟着直起身子。

“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

过了好一晌，旁边半点动静也没有，江染转过头看向她，她笑容灿烂，轻微歪头，阳光在她身后，让她整个人都显得发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