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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关于他们所说的奴婢母亲一事,奴婢确实想求殿下,与丞相商议一番,给奴婢母亲在父亲灵旁立个牌位,多少可以受点香火,倒也算得上是给奴婢母亲在天之灵一点安慰。”
封何华盯着她,这话应当是荣姨娘一早就想好的,荣姨娘毫不畏惧地同封何华对视,“求太子殿下成全。”
“你祖父如今还在世,这事最终还得看他意见。”
封何华叫她起来,“本宫会托皇兄去谈的,但能不能成,不是本宫说了算。”
荣姨娘感激涕淋千恩万谢地退下了,左悠之从后边出来,“你真的要去周家谈?”
封何华无所谓,“这事由不得我来决定,看皇兄那边意见吧,若是皇兄愿意了,一切都好说。”
番外:往昔周家老太爷如今已有九十余岁,身体还算康健,平日里听听书逗逗鸟,儿女也都是孝顺的,时不时会去他住的小院里陪着说话,日子过得异常惬意。
周丞相从封云际口中得知福家人来意,并没有当即拒绝,而是说道,“殿下,此事得由家父同意才可,家父不发话,臣也不能擅作主张。”
接着又说,“况且,殿下,家中规矩严明,非正妻不得进祠堂,殿下还是莫要为难臣了。”
这不仅是周家的规矩,大朔所有家族都有这么一个规矩在,为的就是严正宗法,免得哪天祸起萧墙,封云际也知道这规矩,他叹了口气,“此事也不是为难你,福家人已经找来了京中,如许生产在即,我也不敢告诉她,免得她动了胎气。”
说到左如许,周丞相摇头,“殿下,实在是规矩在那里,若是此番因王妃之事坏了周家规矩,别家之人纷纷效仿又该如何,哪家没几个高嫁的女儿,宗法一旦乱了,便容易动摇大族的根基,将来周家岂不得被天下人戳着脊梁骨骂?”
“而且殿下也知道,当初臣的兄长与那女子是野合,如今更是连兄长的牌位都不在祠堂里,家父平日里不准人谈论兄长之事,此事实在是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夜里回了府,封云际便若有若无地跟左如许提了当初周家大少爷的事情。
“夫君问这个做什么?”
左如许乖巧地坐在榻上,两个年轻女子跪着给她揉脚,“外祖父之事我也不知该如何评判,虽说确实是外祖父之罪,但总归还是血亲,此事要叫我说,实在是难。”
说着吩咐给她揉脚的一个女子,“玉烟,你去伺候夫君更衣。”
这两个女子都是封云际以前的通房,生得乖巧可人,对左如许也是恭恭敬敬,左如许也不是那种容不下人的性子,索性主动求了皇后,给她们过了明面抬了妾室,反倒叫封云际高看她一眼。
封云际也没打算跟她说福家人的事,提了这一句看她不愿多说便也没强求,“今日请了大夫来,大夫怎么说?”
问的自然是腹中胎儿,左如许笑了笑,摸着自己的肚子,“大夫说啊。”
看到封云际露出好奇的神情,她才接着说,“大夫说可能是双生儿。”
脸上的喜悦无法掩藏,封云际走过去,吩咐两个妾室下去,“那自然是好。”
之后的事情封何华也没多管,只是后来有一天突然想起来便顺口问了封云际一句,封云际说解决了,具体的过程封何华也懒得听。
“嫂嫂生了两个女儿,皇兄今天说话连嘴角都一直是翘的。”
封何华窝在左悠之怀里道,自从封云际安心辅佐她,她对封云际的态度都好了不止一点,也没再直呼过名字,“父皇今天才托了唐馆主取名字。”
“下个月红间师姐也要和花小将军成婚了。”
左悠之把人往上抱了抱,“你最近又瘦了。”
“西海那边全面通商就在这些天了,皇兄心里挂念宝贝女儿,岂不是只有咱们在忙?”
封何华有些心虚,虽说大家都在忙,但像她这样,忙到饭都不怎么吃的还是没有的,也多亏了左悠之又被派到萧启明那边挂了侍郎的职位没人看着,不然这边又不好交代,“等西海的事情了了,就又快入夏了,今年父皇去南都,我在京中守着。”
“然后呢?”
左悠之知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这事。
“然后?”
封何华仰头看着他,“事情会少些,也能闲下啊。”
“闲下又能怎么样?”
左悠之眉眼弯起,明知故问。
封何华伸手捏他下巴,“美人儿守了这么久空闺,不寂寞吗?”
漂亮的脸上是恣意的笑,左悠之爱死她这副神情了,乖乖回答,“寂寞了。”
“这还差不多。”
封何华满意地哼了一声,刚刚收回手,人就被左悠之抱着压住了。
她也不挣扎,静静地看着左悠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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