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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侍从。”
左悠之笑道,“名叫云晃。”
云晃安静地站在一旁给左悠之布菜,何妈妈则是进了里间去歇息了。
“是位壮士。”
左道之斟了酒亲自奉予他,“我敬阁下一杯。”
“谢嗣子好意,只是云晃今晚得守夜,实在不便饮酒。”
云晃婉言谢绝,左道之也没硬逼着他喝。
用过饭又聊了一会儿风花雪月,左道之便告辞回去歇息,左悠之送走他,回头问云晃,“你与何妈妈用过饭了没?”
又看了眼桌上的残羹剩饭,左悠之露出歉意的眼神,“实在是堂兄在,不便喊你们吃饭。”
“公子言重了。”
云晃连忙告罪,“我与阿妈如何消受得起。”
吩咐了店家再送些饭食上来,左悠之问云晃,“你看左道之此人,如何?”
云晃自小跟左悠之一块儿长大,左悠之学了的,他多少也都学过些,不说满腹经纶,却也差不到那儿去,此刻听左悠之这样问,云晃答道,“绝非传言那般。”
“哦?”
左悠之好奇,“你为何如此说?”
“方才他与公子谈论诗词,屡次想把话题往何华太子身上引,很明显是想听公子对何华太子的看法。”
云晃收拾好饭桌上的残局等店家上来,接着说道,“要不是看公子你实在没有谈论何华太子的意思,他绝不会轻易告辞。”
左悠之也有同感。
左道之此次拜访,并非偶然,似乎他早已等候他们多时,上来后,开头便劝他求人做主与何华太子撇清关系,提到何华太子又满是夸耀之意,由不得左悠之怀疑。
“他不会是何华太子派来试探公子的吧?”
云晃试探着问。
“想必不是。”
左悠之虽然也短暂地如此想过,又想到自己的某个推测,摇摇头,笃定,“应该是他自己来的。”
云晃想不通,“公子为何如此肯定?”
左悠之满脸笑意却是不说原因,云晃看他这样便知道自己是问不出答案来了,不过他也懒得多想了,催左悠之去歇息,“公子你早些睡吧,一会儿饭送上来我喊我阿妈。”
次日,封何华起了个大早,因朔皇特准他无事不需要去上早朝,因此虽说已经过了早朝时间,宫门口的守卫见他这么早进宫,还是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忙不迭给他的马车让道。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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