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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女人因优秀而孤独,男人因孤独而优秀’,难怪我们楚二少爷‘寂寞无人见’了……”
“你个臭小子——”
楚凤箫笑不可抑地上来捉我,我早有准备地闪身跳开,他却并不收手,长腿一迈几步追上来,兜头罩脑地一顿乎拉,我的挣扎反抗毫无用处,脚下一个拌蒜便往地上倒去,他连忙伸手救我,却也没能站住,连带着被我带倒,两个人跌作一堆。
巧不巧地被他压在身下,眼睛里望进来他的一对星亮眸子,脸上带着笑意,眼底有着想说些什么想做些什么的冲动和疑惑,就这么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呼吸间是温温柔柔的月与风与荷的清幽气息。
心脏莫名地漏跳一拍,发觉自己的脸上又烫了,便伸手推他,他抖了抖睫毛,掩去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那些突如其来的情绪,玩笑着道:“叫声好哥哥便饶了你。”
“这个还是让美人儿来叫更好听些。”
我也就势开着玩笑遮去尴尬。
楚凤箫边笑着边拉我起身,转过脸去不看我,只深吸了口气,才又笑道:“美人易得,知音难求,否则公子我也就不必‘寂寞无人见’了。”
“公子你想要什么样的知音?”
我笑问。
楚凤箫偏过头来看我,眉尖扬着,唇角含笑,慢慢将手里那把无字折扇在我面前展开,轻声道:“可以赏月,观荷,吟诗,玩笑,思考,劝慰,理解,沉默,外加一阙《将进酒》,足矣。”
心中忽而有些悸动,虽自认没有吟风唱雨的才情与感山悟水的心境,却也容易为些奇奇怪怪大大小小的事或话感动,女人本来就是感性动物,平庸如我,一样也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女人。
揉揉鼻子,故作淡然地仰脸看看天上明月,嘴上也是淡淡:“你说的这种类型,听来好像某人。”
楚凤箫弯起眼睛轻笑:“只不知某人是否将我也当做了知音?”
“某人的要求不高,理解,尊重,外加一阙《将进酒》,足矣。”
我继续用淡然掩饰。
楚凤箫学着我的样子仰起脸来看月亮,也淡淡地道:“某人的类型听来也很像我。”
两个人不由一起笑了起来,轻轻的那么一个对视,什么都不必再多说,就是所谓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了。
静静地并排立着又赏了一阵的夜荷,忽听得楚凤箫笑了一声,道:“若非你也喜欢看那样的书,我还真要以为你是个女子了呢。”
心中惊了一下,脸上则不动声色地道:“我哪里像个女子来?就算身子骨单薄了些,那比我纤瘦的男子大有人在,有的说话都捏着兰花指呢。”
“这倒是,”
楚凤箫笑,“谁叫你动辄脸就红得像姑娘呢!
不过一般女子也没有你这样的头脑和行事方式。”
“你看不起女子?”
我瞥他。
“不不,绝不是。”
楚凤箫连忙摇手,“只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子是进不了学堂的,就算是富家千金被允许读书识字,也不过是学学女经之类的东西,或是吟诗作赋略通文章,极少数有高才的譬如文姬易安,也不见其能验尸破案、推出犯罪手法的。
女子不比男子,纵有聪明的头脑,世俗礼法不允她像男子般到外面去见世面,她没有这阅历,也没有机会去开拓思路,毕竟还是有局限的。
——因此,我最初也不过是那么一猜罢了,情儿爷您老人家当然是个真真正正的男子汉。”
“嗯,”
我给了他个“这还差不多”
的表情,“纯爷们儿。”
“嗯嗯,”
他笑着点头,“纯的。”
“有件事要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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