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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苏贺一边继续着手里的力气,一边明知故问地问着,这个回答他足足等了沈元筠半晌,才看见对方朦胧之际恍惚却仍旧执拗地摇头,眼神中逐渐多了一道犀利,“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血液仍然从他的嘴里涌出,沈元筠以前只见过那些失血过多晕过去的,因为从来都没受过大伤,也只能作为一个医生一个旁观者尽力地医治,其中不乏一些想要咬舌自尽而失败的战俘,一个个都是疼的晕死过去。
而现在这种挖心的疼痛降临到了自己身上,那痛感让他有些心慌,心脏的跳动缓慢但一下下的直抵喉咙,每一下都好像要跳出来般的难受心悸苦痛不已,看苏贺的眼神朦胧,唯一清晰的只有舌根上传来的无休止地磋磨。
光是掐个舌头就快晕过去了,李逸德这是养了朵花吗。
苏贺内心冷哼一句,血液已经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了喉咙,看着沈元筠逐渐开始耷拉的眼皮,放缓了手上的动作。
沈元筠一时间都没有意识到苏贺收了力,全身因为血液的丧失,和疼痛的席卷变得有些软,如果不是靠在椅子上,他恐怕下一秒会因为无力而侧倒,却同时更方便苏贺拿捏摆布。
朦胧间,他抬头刚对上男人的视线,只感觉后领口被揪起,带着由血液湿润的衣领霎时间勒住他的咽喉,“咳咳。”
窒息感的他一整个加剧的咳嗽,咳得血液喷溅到了地板,却还是只能任由苏贺摆布。
对方再次把他放回了那张刑床,还是那个他几个钟头前救下他的姿势,只是这次又多了几层束缚,除了被禁锢住得双手双脚,还有不知从哪里扯过来的项圈与铁链,他的腰与脖子也被死死地钳制着。
苏贺如同欣赏艺术品一般,观察端详着被他三两下固定住的沈元筠:男孩的腰被架在床边,屁股高高抬起,双腿被分别绑在床脚的两端,禁锢住小腿与脚腕,根本无法动弹。
以前的姿势上身还能挣扎,现在如同被钉死了一样,腰部由藏在床内机关的铁环死死卡住固定着,双手和小臂被摊平固定在床面,脖子被向上吊起的项圈拉扯着,不得不高昂着头,更加辛苦,更加折磨。
“你放开我……放开!”
沈元筠全身动弹不得,只有头还能勉强晃动,但作用只能是微乎其微,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不知因此是盖过了他因为舌头含糊不清的话语,还是男人选择了无视。
对于不能动的猎物虽然少了一定的追逐捕猎的乐趣,但相对得到的,可以随意地蹂躏亵玩。
常年混迹沙场杀敌无数的苏贺早已经没有了平常人的理性,相比起说他是一个没有管束的军人,事实上更像个随心而行的土匪,不管是人是物,都被他视作战利品。
抿了抿带血的唇角,轻微的嘶疼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苏贺的神情还是看不出丝毫的愉悦,一成不变温柔的笑容中仍然夹杂着掠夺者的狠戾,毫不避讳地将带血的手伸向沈元筠的裤腰。
“可惜,这衣服,周沉估计给你找了好久。”
沈元筠的脖子被迫高昂,上半身已经有些酸了,突然感觉身后一凉,裤子被男人直接拉下撕开,因为没有穿内裤,白嫩的屁股就如刚刚被强暴时一样,挺翘地展露在男人面前。
吓得他想要回头却因为束缚,只能引发铁链的叫嚣而动作仍然保持不动,“你想干什么!”
苏贺笑而不语,用脱下来的裤子擦了擦手上的血迹,随手扔在了地上,紧接着便将手伸向了他的臀瓣,用力地掐揉着,“我在逼供啊。”
说着,开玩笑般又不轻地落下一拍。
沈元筠全身一激,被这么铐上的时候心里早就料想到了接下来的结果,头抬着让他的血和眼泪都流不出来,连咬牙都咬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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