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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第 49 章（第2页）

程含然安慰他，“三兄别自暴自弃，只能说你们都不合彼此眼缘，但这不能说明你们都不是好儿郎女郎。”

程俏抚掌笑道：“对，五娘说得极对！”

“那既然不是文倩表妹，那会不会是阿钟啊？”

程灵然接着问。

这下，魏王妃更好奇程俏的回答。

她没想到程俏沉默片刻后，还是摇头：“不是阿钟。”

“难不成是十三娘？”

程瑞然接过程灵然的话头问。

程俏急了：“怎么可能是她！”

话音刚落，程俏气哄哄地跑了。

“不对劲。”

程瑞然说道。

魏王看得云里雾里，“三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王妃觉得自己嫁了个傻的，甚至连鄙夷的目光都未投去看他，道：“三娘的意思是，三郎有心仪的女郎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魏王恍然大悟，一手握成拳头拍在另一只手上，笑着说：“看来我们王府又要办喜事了。”

作为兄长，程攸和程值对程俏了如指掌，他们很想反驳魏王，说事实并非魏王所想，但碍于魏王是长辈，他们不约而同叹口气，相视无言。

...

...

程欣然走出正院至自己小院的青石板路上时，低头垂眸，正不停地抽泣着。

应洵默默跟在她身后，犹豫不决。

透过她单薄的背影，以及微微晃动的肩膀，他知道她情绪低落，却未能鼓起勇气上前安抚她的心。

他内心挣扎，迟迟未下定论。

程欣然也不想如此哭泣，她知道哭泣是无用的，那六年的经历，是真真切切存在她脑海中，令她难以忘怀。

最终应洵从自己身侧拿出一方绣帕，上面的花纹有些暗淡，隐约可以看出这是一朵盛开在春日的蝴蝶兰。

他走上前去，站在她身后，离她仅一步之隔。

他伸出绣帕，“欣然，擦擦吧。”

程欣然掩面哭泣，没接。

应洵不气馁，他走至她面前，伸出双手将她的手拿开，弯下腰来正对她湿润的眼。

在她诧异的目光里，他眉目温和，轻轻擦去她的泪水。

“如今回来了，你是否会选择我？”

应洵问。

“我......我是别人的妻子，如何选择你？”

程欣然茫然失措，抬眼问道。

应洵却回答得很坦然，“一纸和离书已写，你便不是他的人，而是自由身。”

程欣然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你是如何得知他给我写了和离书？阿娘没有传信给你，你......你不可能知道。”

她下意识猜测，应洵这些年来一直暗中观察她的生活，可她细细回想这六年的点点滴滴，又发现不太可能。

应洵的回答令她震惊，“自从你嫁去博陵，我的心也跟着你去了博陵。

你出阁那日，我曾远远地跟了一段路，最后发现，无论我怎么追，我也追不上送你出阁的马车。

那欢快声离我越来越远，直至黑夜笼罩在我全身，我被巡逻的武侯赶回将军府，我才知，我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