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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继续找了吗?”

空淡声询问。

“要的，但是今天太晚了，回去给钟离他们报个平安，然后明天继续。”

“阿贝花不去看了吗?”

“阿……”

黎未张张嘴又闭上，随后道:“先不去了……给他们写封信吧，深渊不是什么好地方，我……”

说着，黎未蹲下身，蜷缩起来抱住自己，“我想要我的金灿灿……”

空满眼心疼，他也蹲下身，抱住黎未，“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做你的金灿灿。”

黎未微微抬头看了他两眼，然后又沮丧的垂下眼皮，“不一样的，你们虽然本质上是一个人，但还是不一样的。”

虽然在他醒来之后，空的语言和行为跟金灿灿真的很像……

在黎未看不见的地方，空的表情冷漠，眼眸染上诡异渗人的腥红色，瞳孔缩成一道竖线。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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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住的空宝:“头好痒，感觉要长脑子了。”

现在的金灿灿（冷漠）:“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我吗?”

以后的金灿灿（更冷漠）:“我们不一样，他是他，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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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空间

“可，你们确实是两个人啊，”

黎未忽然感到委屈，“你没有我的东西，也没有跟我在一起时的经历，更是不想一直和我在一起。

所以，不一样的，我的金灿灿是我的金灿灿，你是你。”

空顿了顿，血色的眼瞳瞬间恢复正常。

“嗯……”

黎未他，原来是这样想的吗?

——

“旅行者，我们该去珊瑚宫找心海了，你又在想什么呢?”

派蒙飞在空的身边，见他一直慢吞吞的行动便轻声催促。

“派蒙，你认不认识一个一身黑衣，长相……应该是特别好看的人?”

空这几天休息的时候，脑海里总是浮现那道模糊的身影，牵动着他的心神。

“诶?”

派蒙摇头，“不认识，你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吗?”

空停下脚步，面上显露出茫然，“我…我应该……呃——!”

大脑突然抽疼起来，空双手抱住头踉跄了几步，突然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