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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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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娘微微颔首，依言遮住面容。

我咳了一声，&ldo;不知姑娘找我来做什么？&rdo;

秋娘道：&ldo;奴家知道姑娘有许多问题，趁着宴会未开，不如就此间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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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开门见山。

望着她欲诉还休的水眸，我心中几个念头闪过，渐渐恢复镇静，也是一笑：&ldo;姑娘料事如神。

我的确有许多疑惑，但若问出，姑娘恐怕答不上来。

我索性化繁为简，问个简单的问题，请姑娘如实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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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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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为何要十八颗珍珠？&rdo;

秋娘笑了，虽无声，却倾城。

&ldo;因为，&rdo;她娇柔地说：&ldo;奴只有十八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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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住了，千猜万忖，不知还有这样一个答案。

不由自主问下去：&ldo;那你又为何散出以珍珠招婿的风声？如你这般的人，绝不屑做出引人逐鹿的事，不是吗？&rdo;

秋娘沉默了。

她沉默的姿态亦是优雅，仿佛沉默并非因为无言可答，只是她疲了，要撒个娇儿歇一歇。

久到我以为她再不会说什么，她开口了。

&ldo;每一行都有生存规则。

钟姑娘，并不了解风月场的规则吧……&rdo;

我顿了下，默默转身。

不管怎样，今天是她生日，我没有祝愿她，也不想伤了她。

尽管我很怀疑，有谁能伤到她一根寒毛。

回屋中换回男装，心情清爽许多。

一楼喧哗，之前骚扰我的男子已然不见，楚三派独自一个在角落喝酒。

那守门大汉三番两次打他身旁走过，如同全然不识。

我在靠近门边的位置找到胥筠，桌子是当日他坐的那张桌子，桌上的酒是当日他未喝的一杯酒。

赵丹青、方唐与他同桌，面上都泛起诡异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