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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2页）

不管怎样，我知道那说的是什么‐‐在梦里你似乎总是料事如神，不是吗？&ldo;正常精子量&rdo;，难道又是一个乡村咖啡馆的滑稽标语？

我躺在北边卧室里做着这个梦，这时醒了过来，清醒得足以知道自己在做梦……唯一奇怪的是我醒来时仿佛置身于另一个梦中，因为本特的铃铛发疯地响着，有个人站在大厅里。

是&ldo;正常精子量&rdo;先生么？不，那不是他。

那影子般的形象落在卧室门上，它并不属于人类。

那影子软绵绵的，分不清手臂还是身体。

我坐起来，随着冰冷的铃声一起颤抖，紧紧地抓住一把松垮垮的被单，拉到赤裸的腰间，我确定是那裹着尸布的东西在外面‐‐那裹着尸布的东西从坟墓里爬出来，来找我了。

&ldo;求求你，不要，&rdo;我用干燥、颤抖的嗓音说道，&ldo;别这样，求你了。

&rdo;

门上的黑影抬起了它的双臂。

&ldo;它什么都不是，只是一支谷仓舞，甜心！

&rdo;莎拉?泰德威尔大笑着用狂暴的声音唱道，&ldo;什么都不是，只是一支圆圈舞！

&rdo;

我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像孩子那样用被单蒙住脸……现在我看见自己站在自家小小的湖滩上，只穿着内裤，双脚齐踝站在水里。

水暖暖的像仲夏的湖水。

我在两个方向投下微弱的倒影，一个影子来自那轮倒悬在水面上的残月，另一个来自那盏捕获了飞蛾的日本灯笼。

原告站在小道上的那个男人不见了，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留下了一只塑料猫头鹰作为标记，它用凝固、镶金边的眼睛盯着我。

&ldo;嗨，爱尔兰人！

&rdo;

我放眼向浮板望去，乔站在上面。

她一定刚从水里出来，因为身上还滴着水，头发紧贴着两颊。

她穿着灰底红杠的两件套泳衣，就是我在那张找到的照片上见到的那套。

&ldo;好久不见了，爱尔兰人‐‐你怎么说？&rdo;

&ldo;说什么？&rdo;我大声回答，尽管我知道该说什么。

&ldo;这个。

&rdo;她抬起双手，盖在双乳上，开始挤捏，水从她的指间流出，沿着指关节流淌下来。

&ldo;来啊，爱尔兰人，&rdo;现在她的声音来自我的旁边和上方，&ldo;来，你这杂种，我们一起走。

&rdo;我感到她往下拉着被单，毫不费力地将被单从我因睡眠而力不从心的手中扯走。

我闭上双眼，但她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的双腿间。

当我发现了那天鹅绒般柔软的隐秘入口，开始把它分开的时候，她的手指也开始抚摸我的颈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