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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阿拉贡微张开嘴要说话，就听见埃尔隆德说：&ldo;我知道你在想问为什么我会知道你的教名。

阿拉贡，你的父亲阿拉松有提过他在偏远的瑞文戴尔还有一个老朋友吗？&rdo;

阿拉贡弓腰行礼：&ldo;当然，这次来瑞文戴尔就是家父提出的，他经常说起您是一位值得尊重的体面人，和那些一味追求奢华与附庸风雅的俗人不用，埃尔隆德先生是真正的学者。

&rdo;

&ldo;但是显然你没有按照你父亲的要求，不是吗？&rdo;埃尔隆德看了眼一脸崇拜的莱戈拉斯，侧头对阿拉贡说：&ldo;你应该换身体面的衣服在餐厅里去见我的长子，而不是坐在林子里和我的另一个儿子吃野味。

阿拉贡，我相信你的父亲不会希望你有不好的风评从瑞文戴尔带回刚铎去。

&rdo;

10

西弗勒斯被布莱克堵在了阁楼狭窄的楼梯间，头发蓬乱的年轻贵族有些拘束地端着点心盘，说：&ldo;没有看到你去用餐……嗯……我想你可能饿了。

斯内普先生，愿意接受邀请和我一起吃点夜宵吗？&rdo;

&ldo;我们佣人怎么可能和布莱克先生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更何况我没有吃夜宵的习惯&rdo;，被迫假扮的身份被揭穿，西弗勒斯微微扬起他的下巴，黑色的眼睛像是被石头打破了平静的深潭：&ldo;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请布莱克先生早点休息，我还有工作要做。

&rdo;

和瑟兰迪尔、洛基由内而外透出的优越感不同，眼前的oga更像是故作姿态来维持他可怜的自尊心。

西里斯拉住他的手腕，不容便捷地把他拉进阁楼里：&ldo;只是一点点心，不会耽误你太多的时间。

西弗勒斯，你太瘦了，你不能为了逃避餐桌上的恶俗规矩而不吃饭。

&rdo;

也许是出于布莱克的贵宾身份，也许是某种被人关心尊重后的感情，西弗勒斯没有反抗，他难得顺从地跟着西里斯走进充满了刺鼻异味的阁楼。

西里斯打开常年封闭的窗户，灌进阁楼的夜风稀释了苦涩的药草味，牛角面包的奶香让西弗勒斯可以维持的棱角有些软化。

&ldo;考虑过嫁给一个什么样的alpha吗？&rdo;西里斯靠着窗户，等到点心快被吃完才试探着问。

西弗勒斯沉默地吃完面包，拉起袖口擦擦嘴巴，会恢复成拒人千里的防备模样：&ldo;一个下人就应该少点幻想，如果有一天瑞文戴尔庄园不再需要我，或许会有附近的马夫羊倌愿意接受一个大龄、丑陋、阴沉沉的古怪oga。

&rdo;

&ldo;你不应该这么形容自己，西弗勒斯。

要知道，你没有接受过正式的教育，却能书写漂亮的花体，熟知市面上所有的草药，能用流畅的法文朗读短诗。

我们只有短暂的两天接触，但是我敢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oga之一&rdo;，布莱克皱紧眉，严肃的表情看不出任何虚假与轻浮：&ldo;你不是那些依赖alpha来获得价值的oga，我认为你的alpha至少应该懂得尊重你。

斯内普先生，你值得被爱着有尊严地生活。

&rdo;

&ldo;不管怎样布莱克先生，您问我的问题我都无法给出答案。

如果您执意想知道，您可以问问瑟兰迪尔先生的意见，我的命运从来都不在自己手里&rdo;，西弗勒斯没有过多地表现出他的情绪，平静地说完端心盘，走出了阁楼。

11

&ldo;所以你是在为西弗勒斯。

斯内普求婚？&rdo;

瑟兰迪尔坐在偏厅中央的那把实木高脚椅上，瞥了眼拿着抹布畏畏缩缩的斯内普夫人：&ldo;我无权干预你的感情，布莱克先生，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你做了个不怎么明智的决定。

据我对家母的了解，布莱克夫人要是知道你要娶的不是洛基，而是瑞文戴尔女佣的儿子，她非常有可能因此取消你的继承权。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