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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既然，天道要罚，为师便与你一起受过！

只希望，为师这一身修为，能为修补两界裂隙，略尽绵力！

天道，能对你，从轻发落！”

一席话，龙行衍听完睚眦俱裂！

“天道要罚便罚，我不悔！

何况这本就是他们咎由自取，自取灭亡！”

字字咬牙切齿！

也字字诛心！

白凛早该想到过的，可是！

可是现在，什么都太迟了！

“行衍，为师不能，也没资格，去责怪你！

只是，如今你灭族之仇得报！

你，睁开眼看看，你还剩下什么？”

一句平心静气的反问，却让龙行衍立时震住！

是啊，他倒是早就想到过的！

然而他本来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啊！

……不！

龙行衍愣愣的看着脸色愈发苍白的白凛。

他，明明还有师尊的……

白凛再次看向龙行衍，满满都是无可奈何的看着：“是为师的错！

既，收你入门下，却从来，都没有认真的去在意、去关心、照顾！”

“不！

没有！”

龙行衍马上反驳，却太过无力！

因为他也知道，师尊说的，其实没错！

由心而叹，白凛弯唇，勾勒出一抹意味复杂，美好到苦涩的笑意。

看的龙行衍不由愣住。

他从来，没见过，也不记得师尊笑过，笑过的样子。

印象里的师尊，无论何时何种境地，总是一身出尘，清清冷冷……就像之前，哪怕是现在！

师尊，笑起来真好看……

白凛的神魂已经完全剥离，识海湮灭，丹田中元婴尽碎！

躯壳开始透明，化作光的颗粒！

同时，苍穹上，雷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