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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松竹一抱住自己的头,“不要公报私仇啊!”
“这次知道疼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些人根本不怕疼啊?”
面对好友们如此明显的阴阳怪气,若松竹一……若松竹一他不敢吱声。
因为若松竹一完全能感受到眼前几个人的怒气,心虚到不敢动,悄悄往床里头缩了缩。
还坐在床边上帮忙削苹果皮的降谷零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表,往心虚到把自己埋进被窝里的猫猫伸手——这几天每次被别的同期骂都是这个表现。
“手伸出来,”
降谷零居高临下地挂着温和的笑意,但是语气和温和两个字可是沾不上一点边,“该到擦药的时间了。”
若松竹一磨磨蹭蹭把手递过去,仿佛跟暑假作业没写完结果老师已经到了座位上开始查收一样。
曾经虽然也是苍白瘦弱,但肌肉线条还是十分流畅,具有一种独特的骨感美的手臂此刻却出现破坏这流畅感的斑驳线条来。
降谷零抓着对面的手无声叹气。
若松竹一根本就不敢看前面人的脸色和表情。
此前用小刀弄出的伤疤现在正是结痂的时候,要注意用碘酒和酒精消毒小心再一次的感染,同时也是缓解一下结痂时候的痒意——若松竹一好几次没忍住自己偷偷挠一下手。
“也不知道这些伤疤什么时候能好呢?”
萩原研二站在一旁观察,“这么好看的手要是落下消不掉的伤疤,就连我,都会替警校的女同学们可惜的呀——”
松田阵平一听见这些话就眯着眼睛,直接毫不客气地朝自家幼驯染进行一个每日肘击。
“很疼的!
别这么暴力啊小阵平!”
于是松田阵平又送给了萩原研二一个肘击。
若松竹一看着他们打闹,突然有点疑惑地开口:“景光呢?我最近好像都没怎么看见他。”
降谷零拿着手中的棉签,把它浸入瓶里吸满碘酒再拿出来轻轻擦拭周围的伤口,由于人是站着的,所以视线就自然而然地垂下来,额前的碎发飘到距离紫灰色眼睛一根手指的地方。
他好像做任何一件事都会投入比它应有的专注力高上一截的专注度,就正如此刻好像不是在给一个快要好全了的伤口涂药,反而更像是在修复什么易脆的玻璃制品一样。
等手上涂完一部分,降谷零才慢慢开口:“外守一的事情好像有点棘手……不过,我猜今天是因为他哥哥要来了,去车站接他哥哥了吧。”
若松竹一晃晃悠悠地摇着头想了一会:“外守一?”
萩原研二插话:“毕竟炸弹来源要问清楚呢,还有之前发现的药物来源也有问题,好像听说已经被公安的检察官接手了?”
“检察官。”
松田阵平嗤笑一声,双手抱胸不屑地进行点评,“估计那群不讲道理的混蛋也只会用什么狡猾的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都是群什么法外狂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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